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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喬雖然不在京中, 卻也知道陸酩在朝中的狠絕手段,將逆黨除盡,過去貪贓枉法的官員也不放過,該殺的都殺盡了,如今朝野上下,皆人心惶惶。
她雖然仍有疑慮,卻沒再往深處想,不再管地牢裡關著的是什麼人。
牧喬不知,逆黨自有其他陸酩信得過的大臣去清算,沈凌如今仍舊只做陸酩親自交給他的最重要的任務。
陸酩對裴辭既恨不得能殺之而後快,又必須得留住他的性命。
牧喬如今人在燕北,陸酩擔心距離奉鏞太遠,血送的不及時,造成像上次薊州被困時那樣,餵血的時間卡得太緊,出現不測,所以這次送親,亦將裴辭一路押送至豫州,好方便隨時取血。
沈凌卻覺得,若是主上擔心出現不測,就應該直接把牧喬帶回奉鏞,哪裡也不準去,而不是任由她留守燕北。
如今主上的決策,實在過分考慮牧喬了,只擔心她有不測,卻並不多考慮他自己。
牧喬發現沈凌看她的眼神裡,含著似有似無的敵意,她不甚在乎,轉而看向顧晚,開口道:「顧大夫,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將軍何事?」顧晚問。
牧喬餘光瞥一眼沈凌,沈凌是陸酩的人,她不方便當著沈凌的面說避子湯的事,只道:「我今日心口有些不適,想在出發前,請你把把脈,順便開一劑方子吃。」
聞言,顧晚點點頭:「如此,將軍隨我一道回去吧。」
沈凌並未作聲,只是走過來,要將顧晚手中端著的銅盆接走。
顧晚卻不理他,恍若未看見,端著銅盆,繞過他,交給了一旁的侍衛。
牧喬盯著那一盆血水,神思恍惚,血水散發出的奇異香味,將她的心神都勾走了,直到侍衛將水倒進溝渠裡,她才不舍地收回目光。
牧喬蜷起手,舔了舔唇角,大概是她出門前未飲水,此時分外口渴,竟連血水都想要喝了。
牧喬隨顧晚回到院中,終於說明瞭真正的來意。
「避子湯?」顧晚面露猶豫之色,半晌,她抬眸看向牧喬,「我知道了。」
顧晚另外替牧喬把了一脈,她的脈象裡稍顯躁動,大概是加到飯食裡的血沒有吃夠,所以才會心臟不適。
把完脈,顧晚讓牧喬在房中等候,她自己去院外抓藥煎煮。
沈凌見牧喬找顧晚看診,留了一個心眼,待顧晚出來,不聲不響地從暗處閃現。
顧晚早已見怪不怪,只冷冷看他一眼。
「牧將軍是哪裡不舒服?」沈凌問。
顧晚當著沈凌的面,抓起藥來,並不避諱,坦然自若。
「沒什麼大概,想是昨日的血補得不夠,我藉口開一副湯藥,將血再加進去便好了。」
沈凌看著她抓藥抓得隨意,好似並沒有什麼章法,不過是為了熬煮湯藥好送服血,便不再看,回道:「那我現在去取血。」
顧晚放下手裡藥材,頗為怨憤道:「我自己去,我才剛把人救回來,你們沒輕沒重,弄死了算誰的。」
沈凌百口莫辯,一大早往地牢裡去的又不是他,把人弄成那樣的也不是他,顧晚也就只敢沖他發脾氣。
顧晚拍了拍手上的藥灰,不再理沈凌,轉身往院外去。
沈凌望著她的背影,知道她是因為昨夜的事情和他生氣。
但昨夜真正吃虧的,也不見得是牧喬……
他不敢再想早上看到的景象,嘆出一口氣,跟在她後面。
顧晚來到地牢門前,侍衛看了眼她身後的沈凌,沈凌擺擺手,侍衛立即開啟了鎖。
地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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