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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喬對上樂平烏黑明亮的眼睛,見她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輕抿唇,也沒有在深究。
不管她和陸酩過去如何,過去就過去了,不必翻出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在影響到她。
牧喬從樂平手中拿走金創藥:「公主回罷,這藥我會替你轉交。」
樂平點點頭,不再堅持了。
就連她皇兄和嫂嫂這樣,最後不也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
樂平什麼都看在眼裡,那天在豫州送她離開時,皇兄和嫂嫂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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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緹跪在帳中,和莫日極哭饒許久。
莫日極始終一言不發。眼底不耐煩地情緒越來越明顯。
阿緹的面色蒼白憔悴,楚楚可憐道:「哥哥為何寧願信一個阿拓勒的仇人,也不肯信我?」
「難道你忘了牧野是怎麼殺死老父汗,怎麼將他的屍首懸在燕都城門上?」
用不著阿緹來提醒,莫日極比她清楚老父汗的屍首在城門上掛著的樣子。
如今老父汗的屍首已經被莫日極帶回,安葬在草原。
莫日極眉心之間升起陰森森的戾氣,他閉目養神,壓抑著胸中怒意,不輕不重道:「滾出去。」
莫日極說這一句話時,正巧牧喬拿著金創藥,進入主帳。
牧喬皺皺眉,也不多說,當即轉身就走。
莫日極餘光瞥見牧喬,剛進來就掀簾子往外去,提高音調道:「回來!沒跟你說。」
聞言,牧喬這才止住腳步,她回過頭,方看見跪在帳裡的阿緹。
牧喬差點沒有認出她來。
不過短短五日未見,阿緹竟比她剛到阿拓勒時看著要瘦了一圈,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頭髮也沒了光澤,好似乾枯的稻草,身上不見一件珠石點綴,穿的也是最底層殷奴人穿的褐色氈袍。
牧喬不知道阿緹是怎麼了,竟渾然沒有公主的樣子,她漠然不語,當作沒有看見,並沒有絲毫的關心。
殷奴自己的家事和她沒有關系。
阿緹沒想到牧野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哥哥的帳中,還將她此時的不堪盡數看去。
不知為何,牧喬一來,莫日極胸中的那一股火忽然就消了,將他和牧喬之間的世仇拋到腦後。
已經死了的老傢伙們,灰都揚乾淨了,哪裡還管得了他想做什麼。
莫日極不再管阿緹,看見牧喬手裡的金創藥,輕挑眉,往椅中靠得更深,語氣懶懶洋洋:「虧你還有些良心,知道帶藥來見我。」
牧喬面無表情和他對視,將金創藥朝莫日極的臉上扔去。
莫日極抬起手,利落地接住藥瓶,動作間牽扯到了腹部的傷口,他悶哼一聲,卻並不動怒,反而唇角的笑意越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牧喬看。
牧喬太清楚他眼底藏著的情緒代表了什麼意思,擰了擰眉,開口道:「這是長公主記掛可汗,託我送藥。」
莫日極聞言,並不接話,只是沉默而帶著笑意地看著牧喬,好像生怕牧喬感知不到他眼裡的含義。
真像一條發情的野狗。
比陸酩還要狗。
牧喬在心裡想。
但她還沒有想和莫日極撕破臉,暫且故作不知,語氣平淡道:「可汗讓我來,是要商量什麼大婚事宜?」
莫日極還是不接她的話,他鬆開一直搭在胸前的手臂,從他的胳膊裡鑽出一個火紅的兔子小腦袋,轉著紅得像寶石一般的眼睛。
莫日極漫不經心地說:「前日在草原捉來一隻火兔,將軍在霽國應當是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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