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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酩的動作一頓。
牧野譏諷地想,原來牧喬這個名字對陸酩還有些用啊。
她繼續道:「待牧喬他日歸來,皇上是不是要讓她也加入我們?」
陸酩盯著牧野的眼睛,清明澄澈,好像一潭世間最乾淨最冰冷的池水。
他在這一雙眼睛裡看不到任何多餘的情感。
在這一雙眼睛的注目下,陸酩忽然就冷靜了。
他現在是在做什麼?竟會被一個牧野牽掣了情緒?連陸酩自己都未曾發覺,他已經變得不像他了。
陸酩眸色裡的怒意漸漸褪去,再看牧野時,眼神清冷了。
牧野也發現了他的變化,過去陸酩看向她時,眼裡總有不明的意味,此時也淡了。
陸酩決定從此以後只把她當成是牧野,一個和牧喬毫無相關的人。
他等得起。
陸酩的眼底閃過一抹狠絕,等真正的牧喬回來,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容易就放過她。
但這一具身體,仍是同一具身體。
牧野脖頸間的那一枚唇印,讓陸酩覺得噁心。
陸酩拿起御案上的琉璃鎏金茶壺。
茶壺傾斜,從壺嘴裡倒出滾燙的茶水,沿著牧野的脖子流下,浸濕了她的官袍。
陸酩的手掌蓋住那一枚唇印,在茶水的浸潤下,細細摩擦,直到唇印溶於水中。
牧野一動不動,說不慌亂是假的,但她更怕她的掙扎會更刺激陸酩。
雖然茶水將她的脖頸燙紅了一片,但順著她的脖子流向身體裡的四處,越往下流,越是冰涼。
陸酩擦掉唇印,仍然嫌髒,將剩下的半壺茶盡數倒在了牧野的脖頸間,一絲蔻色也不見了。
牧野的官袍因水漬印出了大片深色。
終於,陸酩從她身上離開,放開了她。
壓迫著她的那一道陰影撤去。
牧野撐著御案爬起,後背的茶水沿著她的脊背劃下,一直劃過臀腿。
搭在肩上的烏髮滑落,她的儀容裝束皆是狼狽。
陸酩始終不發一言。
牧野將衣襟重新拉起,嚴嚴實實地裹住她的脖頸,不露出一絲肌膚,待整理好後,她又彎腰撿起地上碎成兩截的玉簪,用其中稍長的半根,勉強將頭髮束起。
全程陸酩就那麼沉默地看著。
他的目光令牧野覺得屈辱,可就算再受屈辱,她也不願等下離開時,被宮人發現她衣衫凌亂,披頭散髮。
牧野不想讓她的名字被宮裡的流言蜚語染上汙穢。
她此時竟然有些慶幸,陸酩是在夜裡召的她,夜色能夠幫忙掩蓋些許她的狼狽和不堪。
牧野仔細地收拾乾淨自己,斂下眸子,開口道:「臣請告退。」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啞了,在寂靜的大殿裡好像瑟瑟寒風颳過。
陸酩一聲不吭。
牧野當他是默許了,只是她要離開時,忽然想起那一封密信。
她跪下求道:「紅葉已是臣的房裡人,還請皇上留她一命,勿要迫害。」
自陸酩登基以來,牧野已經不記得跪過他多少次,但這一次,是她第一次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場合下跪。
為了一個丫鬟的性命。
陸酩站在御案後,負手背對著她,只冷冷吐出一個字。
「滾。」
牧野知道他是答應了,不再言語,起身退出了大殿。
隨著宮門闔上,將她和陸酩隔絕開。
夜裡寒浸浸的,比殿內要冷上許多,牧野身上連裡衣也被茶水濕透了,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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