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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鼻子裡湧上酸意,差點握不住她手中的匕首。
說完這兩句話,裴辭的呼吸喘了起來,似乎快要將他所剩不多的氣力耗費完了。
「幫我帶一句話給牧喬。」他極為緩慢的說,聲音越來越低,低到牧野已經聽不清了。
牧野走近他,將耳朵貼近他的嘴邊。
裴辭帶著血腥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側臉,「可惜她那一壇女兒紅,不知何時能喝上了……」
說話的時候,裴辭的囚衣裡悄無聲息地出一條黑蛇。
黑蛇看見面前的牧野,豎瞳越發明亮了,好像一輪金色的血月,像是盯住獵物一般盯住了牧野,它伸出蛇信子,發出微弱的嘶嘶聲。
牧野尚未弄明白眼前的黑蛇是為何出現,黑蛇便振動它的蛇尾,躍到了她的肩上,以極快的速度滑進了她的衣領裡,在脖頸間掠過。
冰涼滑膩的觸感好像一隻手指劃過她的肌膚,黑蛇咬住她纖細雪白的脖頸。
一陣刺痛,牧野的匕首掉到了地上,發出清脆聲響,她皺皺眉,低下頭,扯著官服的衣領和袖袍,想要將那隻黑蛇給抖出來。
陸酩凝著她,也看見了那一條忽閃而過的黑蛇,他的眸色倏地一緊,大步朝牧野走去。
牧野的雙手在官服上摸索,方才在她身上遊走的黑蛇像是突然消失了,如何也找不到它的蹤跡。
陸酩已然走到她的跟前,握住她的手腕,拉到他的眼前,只見牧野的無名指上出現了一道隱約到幾乎看不見的細細血線。
他手上的力道猛地收緊,幾乎要把牧野的骨頭捏碎。
牧野忍著沒有哼聲。
陸酩沉聲道:「你先出去。」
牧野不知道陸酩突然是怎麼了,但她清晰地看清了陸酩眼底可怖的殺意。
她不肯走,堅持道:「你答應讓我來的。」
陸酩的眼底怒意更濃,冷冷道:「我改主意了。」
牧野想要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陸酩知道她想做什麼,一腳踢開了匕首,匕首滑走,撞在桌角停下。
「來人!帶出去!」陸酩揚聲道。
牧野被侍衛帶了下去,走到門邊,她不甘地往裡望去。
裴辭的身影已經看不見,被無盡的暗色吞沒,唯有陸酩一襲明黃龍袍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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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裡只剩下陸酩和裴辭。
陸酩的臉色卻極為難看,陰沉得不能再沉,漆黑一團的眸子好像藏著一把把利刃,恨不得將裴辭切碎了。
裴辭的頭靠在刑架上,下巴仰起,喉結上下滾了滾,唇角的笑意突兀,彷彿他不是被折磨的那一個。
「你在鬼谷就學了這些下三濫的本事?」陸酩諷刺道,「解藥交出來。」
裴辭笑了笑,嘴角乾裂出血,好像裂口的妖,他道:「鬼師教的課,難道你忘了?陰陽蛇蠱的解法就只有一種。」
陸酩握住他肩膀上的那半截羽箭,往裡扎得更深,又擰了兩圈,發出血肉攪和的聲音。
陸酩越是如此,裴辭的笑意便越深,渾然不顧箭窟窿裡流出的血。
裴辭不緊不慢地提醒道:「我的血流幹了,她也活不了了。」
陰陽蛇蠱分為陰蛇與陽蛇,陰蛇以女子的血為食,陽蛇以男子的血為食,一旦以血餵養,便只認其為主。
那一條黑蛇是以裴辭的血餵養的陽蛇,方才已經入了牧野的身體,蠱已落下。
此後牧野每隔一月必須要喝他的血,以壓制陽蛇蠱,否則便會有錐心刺骨的疼痛和折磨,挨不過一日,蛇蠱就會鑽透全身,令宿體七竅流血而亡。
終於,陸酩鬆開手,嫌惡地望著手上沾到的血,用帕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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