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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不好好吃藥?」男人的聲音低緩,在狹窄的車內迴蕩,振得牧野耳膜發麻。
牧野聽出是裴辭的聲音,來不及驚訝,沒有被鎖拷扣住的手抓上他的衣擺。
「先生。」牧野的聲音嘶啞極了。
「我把藥丟了。」她的語氣裡含了許多的委屈,還有三分的怨恨。
牧野在疼得死去活來的這段時間,腦子裡沒少把陸酩千刀萬剮。
「這麼粗心大意,藥是能丟的?」裴辭還在不緊不慢地訓她。
牧野緊緊攥住他的衣擺,把他的衣裳都扯皺了,什麼也聽不見去。
「藥,給我藥。」
裴辭的手指按在牧野的額角,指腹微涼,打著轉兒,不過只幫牧野按摩了兩下,那清涼的手指便離開了,順著額角緩緩下移,最後攏上牧野的臉。
男人的大掌將那張精緻雋秀的臉攏得嚴絲合縫,只露出一雙濕潤的眸子,像是一頭受盡折磨的小狼,野性全都被磨了去,可憐兮兮,求主人垂憐。
「先生……」牧野低喃,聲線是平日裡不曾有過的軟綿。
裴辭卻並不心軟,淡淡問:「知道錯了嗎?」
牧野連忙點頭,又怕黑暗裡他看不見自己的動作,撲到裴辭身上,湊得極近說:「知道了。」
她的手不老實,在裴辭身上摸索,想要找藥吃。
裴辭不動了,由著牧野摸,感受著她纖細的手指,隔著衣物布料,蹭過他的腰間。
牧野找了半天也沒有摸到藥瓶,腦袋頂住裴辭的胸口。
「先生,好疼啊,給我吧。」
裴辭張開雙臂,將她摟進懷裡,牧野蜷縮成一團,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裴辭將她臉上被汗浸濕的碎發撩開,露出一張蒼白脆弱的臉。
他緩緩道:「忍著吧,疼過了才長記性。」
放出去的小狼不乖,玩野了,讓她不要摘面具,倒是忘得一乾二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摘了。
該罰一罰。
牧野疼極了,又氣裴辭不肯給她藥,張嘴就在裴辭的脖頸處咬了下去,血染紅牧野的唇角。
裴辭的頸處傳來一陣刺痛,他輕輕笑了笑,差點忘記小狼也是會報復的。
裴辭抬起手,按住牧野的後腦,按向自己的頸窩,讓她咬得更深。
兩條彼此纏繞的細蛇,從裴辭的袖中悄無聲息地鑽出,一條銀色,一條黑色,如手指般長短。
黑蛇聞到血腥味,舔舐著裴辭脖頸流下的血。
銀蛇則推開牧野一層層的衣裳,冰涼濕滑的蛇身緊貼她的肌膚,沿鎖骨往深處滑去……
第20章
牧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頭疼已經好了,如果不是摸到腰間多出一個藥瓶,她還以為昨夜見到裴辭是她疼出了幻覺。
先生總是有能力神出鬼沒, 救她於危難。
不過先生也真是夠狠心。
為了罰她,藥都不肯給她吃。
牧野是疼怕了, 雖然她一隻手還被拷著, 仍單手摸出藥瓶,艱難地倒出一粒藥丸,生吃了下去。
圍獵隊伍歸程比去時要快得多, 日夜兼程, 十日便到了奉鏞。
一至奉鏞,牧野就被投進了刑部天牢。
朝堂之上,武臣們全都站了出來,替牧野開罪, 就連平日裡和這些武將不算對付的文臣, 也有不少人出來上奏說情。
承帝望著跪滿大殿的臣子, 臉色難看極了,揮袖徑直退朝, 沒有鬆口放了牧野的意思。
既然不能只憑一封書信證明牧野有罪, 但若僅憑臣子們悠悠眾口, 便認牧野無罪, 那皇家顏面何存?
不過這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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