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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把白天遇到蓉嬪的事情三言兩語交代了,不忘諷刺陸酩道:「殿下你不是說宮裡的規矩都是你定的嗎,我看這蓉嬪也沒怎麼把你放在眼裡啊。」
牧野原以為她將太子的名號說出來,這宮裡頭的妃嬪應當沒有敢來招惹她的,蓉嬪倒是例外。
陸酩的手上按摩的動作未停,只是愈加緩慢,他沉吟半晌,語氣低涼,開口道:「確實是該教她些規矩了。」
牧野不想管這宮裡的是非,今日蓉嬪之事,她就當是倒黴,懶得與一個女子計較。
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離開皇宮。
牧野如今被陸酩鉗制太多,光是一個女兒酥,就讓她徹底失去了自保的能力。
在這個宮裡,陸酩只要一句話,就能讓她死的無聲無息,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屍體沉在宮裡的某一口井底中。
牧野覺得,最有可能把她沉入井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酩。
她在燕北歸隱三年,不曾在朝廷裡有一官半職,也不曾捲入過黨派,既非太子黨,與陸酩也算不得什麼君臣關係。
最多因著一個牧喬,勉強攀了一個皇親。
可這皇親,本來就如燙手山芋,牧喬與陸酩和離後,更名不正言不順,而且她看陸酩的意思,也沒有對她這一位牧喬的兄長有多尊重。
陸酩的城府深沉,陰晴不定,又如何能保證,哪一天不會想殺她?
好在方才牧野揣度陸酩的言行,至少對她現在還沒有起殺念,甚至令她匪夷所思……
陸酩忽然對她態度軟化,是想軟硬兼施,從她嘴裡套出牧喬的下落嗎?
可牧野在東宮裡探查過一圈,不曾發現任何關於牧喬的痕跡,好像牧喬從來沒有在東宮裡生活過一樣。
她在奉鏞這段時日,也不曾聽過太子與前太子妃有什麼伉儷情深,反而沈知薇的名字出現得多一些。
牧野從不相信帝王家會有什麼真感情,尤其像陸酩這般冷情冷血的,若他當真與牧喬有真感情,牧喬也不會那麼果決地離開吧。
想到此處,牧野對陸酩將她困在宮中的目的存疑了。
牧野想不明白,索性問出口:「殿下究竟為何不肯放我出宮?」
陸酩垂眸,指腹在她雪白的背上摩挲,劃過蝴蝶骨。
半晌。
他緩緩道:「上次孤去燕北,牧將軍的頭受傷後,難道不知道自己忘了什麼?」
「……」牧野的確撞傷腦子以後,就丟了最近三年的記憶。
難不成她失憶的那三年,和陸酩之間有什麼瓜葛?
牧野後背忽然一身冷汗,她不會當真是摻和進了什麼黨派之爭吧?
可如果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先生應當會知道,在她離開燕北時,也一定會提醒她才是。
牧野斟酌片刻,難得好聲好氣地說:「我雖然不記得了,但具體什麼事,殿下就直說了吧,若是我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殿下贖罪。」
陸酩不答,只淡淡道:「你自己想,給孤在宮裡待到想起來為止。」
牧野:「……」
媽的,這人怎麼軟硬都不吃?
牧野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一切等她出了宮,找先生替她解了女兒酥,回頭她再找陸酩算帳。
牧野記得七皇子近年來和那幫武將走得很近,上月冬季圍獵,七皇子還派人請她到帳中一敘。
當時她想的是,她既然已經遠離了朝堂,就不該摻和到黨派之爭裡去。
牧野盯著床邊的帷帳輕晃,忽然變了想法,若是換個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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