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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知道沈景淮沒什麼惡意,當下也就耐心解釋:「其實驗屍就是一個找線索的過程,講究的就是細緻耐心,俗話說,獄事莫重於大辟,大辟莫重於初情,初情莫重於檢驗,獄情之失,多起於發端之差,定驗之誤,仵作驗屍本就該慎之又慎,哪怕只是一根頭髮絲都有可能是關鍵證據,一個不查就有可能與兇手失之交臂。」
「為生者權,替死人言,」燕寧正色:「身為仵作,實在是不敢生一毫慢怠心。」
法醫也好,仵作也罷,她拿起的不僅僅只是一把解剖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刑獄之事若有錯漏,輕則案件擱淺死者無處伸冤,重則形成冤假錯案使人含屈而亡。
仵作是直面死亡的人,也是直接與死者對話的人,既然選擇了這一行,那就必須心懷敬畏,用最誠摯嚴謹的態度去對待,不漏一釐一毫,只為最大程度找到線索為死者討回公道。
燕寧語速雖緩,音調卻沉,她臉上神情是從所未有的虔誠肅穆,溫淡女聲如涓涓細流淌入人心,叫人不覺心中生凜。
為生者權,替死人言
岑暨原本只是專注於燕寧驗屍動作,卻不妨突然就聽見這樣一番話,他神情微怔,下意識在心中反覆品嚼,越品越覺得其通幽洞微,頗負哲理。
刑獄斷案不容馬虎,相比常人,岑暨要更能體會到其中深意。
岑暨忍不住側頭,夜色昏暗,微微火光下卻見她面如瑩雪雙頰融融,眉宇間透出一股子堅毅,雙眸晶亮似容了滿天繁星。
這還是他頭一次認真打量,似乎要真正將她看進眼底,拋開先前偏見不談岑暨眸光微瀾,她是叫,燕寧?
朱濤等人同樣默默,若說先前還有幾分不自在,那燕寧一番話下來卻無端叫人心中生出幾分敬畏來,甚至還為先前的那點小心思感到臊地慌。
仵作麼,驗屍不是很正常?這可是兇案,可不得仔細些。
或許是燕寧一番話給人的震撼太大,一時間竟無人說話,只聽風吹草叢簌簌,蟲鳴咂咂。
「咳。」
燕寧只輕咳了一聲,下一秒就見眾人齊刷刷轉頭,目光灼熱。
燕寧:
都這麼盯著她,還怪滲人的。
頂著眾人灼熱視線,燕寧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所以說,法咳,仵作眼裡無性別,一切都是為了破案,看個蛋蛋而已不算啥,必要時候連頭蓋骨都得撬呢!」
蛋蛋
頭蓋骨
「噗咳咳咳咳」
方才還肅穆莊重的氣氛就在一聲「蛋蛋」中被成功衝散。
朱濤咳得驚天動地臉紅脖子粗,看著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臉淡定的燕寧,終於忍不住苦著一張臉求饒:「燕姑娘欸,您可就閉嘴啊!」
卻聽燕寧「嘖嘖」搖頭,一臉鄙夷:「你這心理素質不大行啊!」
眾人瞪著一雙死魚眼,合著就仗著那玩意兒你沒有唄!
經此小插曲,接下來燕寧再如何撥弄總算是沒有人再吭聲了,眾人就眼睜睜看著燕寧將人渾身上下給摸了個遍,真的是連指甲縫都沒放過。
別說,大晚上的,一個妙齡女子對一赤|裸男屍上下其手,瞧著還真挺滲人的。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總算見燕寧停了手。
朱濤忙不迭問:「燕姑娘,這就驗完了?」
「嗯差不多吧。」
「那,那可看出了些什麼?」
眾人紛紛支起了耳朵等著她宣佈最後結果,然後就見燕寧指著屍體淡定開口:「初步推斷這人是書生,而且,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他應該是先在廟裡被人殺了,然後才被拋屍入井。」
燕寧頓了一下,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慢悠悠再扔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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