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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幾乎是拿出了十二萬分耐心一點點掰碎了在講,跟課堂上教小學生似的。
就連朱濤這個純門外漢在她的講解中都能聽懂個大概,一個勁地跟著點頭直呼「燕姑娘厲害」,岑暨身為半個專業人士自然也就更能體會其中之意。
如果說之前岑暨還對燕寧自稱「仵作」持懷疑態度,那這一番講解聽下來,心中那點疑慮也快散的差不多了。
旁的暫且不提,最起碼在驗屍上她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岑暨忍不住又去看她,側顏白皙細膩,有一縷調皮的髮絲垂下來隨風飄動,竟是仵作麼
燕寧一邊搞解說一邊總覺得似乎有人在看她,雖然現在大傢伙兒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但總覺得那道視線給她的感覺格外不同,她下意識偏頭循著視線來源方向看去,然後就對上了一雙若有所思的狹長鳳眼。
四目相對,燕寧:啊這
沒想到會在此被抓包,岑暨面部表情成功一僵,第一反應就是要扭頭挪開視線,但轉念一想,這個時候要是躲開了豈不就是此地無銀欲蓋彌彰?若是直接被她誤以為自己是對她有意所以才暗中偷窺可怎麼好?
想到這種可能性,岑暨原本準備避讓的動作又生生定住,狹長眸中瞬間閃過無數種情緒最後又歸為鎮定,就那麼一言不發的看著等待她的反應,同時心中打定主意,若她還是出言不遜,他定會不留情面冷語相譏。
燕寧想得倒是沒岑暨那麼多,見他只抿唇盯著她不說話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燕寧自動理解為岑暨是有問題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先開口,畢竟這廝方才可還是對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燕寧很理解這種心態,特別是對像岑暨這種身份本來就很牛叉的人來說,面子大於天,叫他們先開口就彷彿是一種變相的服軟認輸堪稱身心雙重摺磨。
理解歸理解,但燕寧屬實是不敢苟同。
烏龜尚且能屈能伸,人又何必梗著脖子一條路走到黑?俗話說欲揚先抑,偶爾的低頭焉知不是為了更好的達成目的?
燕寧心中搖頭嘖嘖,面上卻扯出了一個完美笑容,毫不吝嗇的率先遞出了臺階,禮貌問詢:「世子,您可是有什麼要問的?」
山不就我我就山,燕寧雖然看不大慣,對他印象尚持保留態度,但在對方沒有先行挑釁之前她也不會吃飽了撐的率先招惹。
人需要有鋒芒稜角,可那也只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更多的時候圓潤才是長久處世之道。
燕寧嘴角微彎噙笑,秀美的面龐映著火光發出柔和恬淡的神采,眉宇泰然自若,雙眸清亮,作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卻成功叫岑暨一時失了言。
他早在她開口的瞬間就下意識繃直了身體心中想好應對之策,譏諷之語都已到嘴邊,卻不想她只是簡單問詢,看他的神情與旁人無異,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倒顯得他心胸狹窄過度解讀。
岑暨難得有些尷尬,見她目露探尋,岑暨沉默了片刻,壓下心中那絲淡淡的不自在,乾脆順著她搭的臺階胡亂找了個問題:「你怎麼能斷定他是書生?」
就說嘛,明明有問題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問,燕寧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解釋:「你看他身上衣裳的款式,是圓領長衫,這種衣裳款式不適合幹活,也就是說穿的人一般都是輕體力勞動者,而且你看」
一旦投入工作,燕寧就是全身心的專注,她執起死者的右手,眼神示意岑暨湊近點。
岑暨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傾身,順著她手指的位置看:「你看他的手並不粗糙,掌心雖然有繭,但並不明顯,顯然是沒有經常幹粗活,但他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腹的位置卻有一層老繭,這幾個指關節也相對較粗,甚至還有點變形,既然是輕體力勞動者,那也就只可能是長時間握筆寫字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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