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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症狀上來說的話一般表現為與男□□往時,緊張,害怕,排斥嚴重的或許還會出現一些生理性排斥現象比如說流汗,發抖,呼吸困難啥的」
燕寧一邊說,朱濤就一邊掰著指頭數,數到最後不禁懷疑發問:「可這些症狀跟您一個都對不上啊!」
思及燕寧平時表現,朱濤怎麼都不能將她和「恐男」這兩個字給對上號,還緊張發抖呼吸困難說話結巴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干。
「哦,我這還屬於初期階段,只間歇性發作,」燕寧淡定胡扯:「加上我自愈力強大,所以不至於影響日常生活。」
燕寧一本正經瞎胡扯,成功叫朱濤信以為真,不由納悶:「那這病您是怎麼得上的?」
燕寧狀似思索了一下:「大概是因為社會基本盤不行。」
這話她算是說的真心實意,縱然不想一竿子打死一票人,也並非故意挑起對立,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屆國男素質屬實堪憂。
或許是許久沒有接觸到這類案件,今日這一遭成功喚醒了沉睡在她腦海深處的記憶。
想到方才公堂之上何老三拿到和離書後那句包含辛酸與哽咽的「爹帶你回家」,燕寧心中難免唏噓。
入錯行尚且有重頭再來的機會,可若嫁錯郎一個弄不好或許就只剩一抔黃土堆了。
世人總是對女子百般苛求重拳出擊,對男子卻無比寬容唯唯諾諾,如何珠兒一般喪命枕邊人手中的絕非個例。
不是所有人都能從一段錯誤的關係中全身而退,特別是像大慶這種封建男權社會,試錯成本高昂,非常人所能承擔,倒不如從一開始就扼殺於搖籃。
燕寧並非堅定獨身主義者,但暫時也沒有勇氣去嘗試那未知可性。
自從雙親離世,她就早已做好孤身走完全程的準備,這種想法或許是離經叛道與世俗相悖,但人活一世,未必就一定要循規蹈矩。
不知燕寧心中想法,聽她說話,朱濤腦中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明明每個字都聽得懂,為啥連在一起就啥也不是,朱濤一臉懵圈,茫然發問:「基本盤又是什麼?」
燕寧沉吟了一下,一臉高深莫測:「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
「啥?」朱濤虛心求問。
只見燕寧聳肩:「為什麼明明看起來辣麼普通,他卻可以辣麼自信——」
說著,她還不忘朝朱濤語重心長道:「記住千萬別當普信男,心裡一定要有點逼|數,那樣你就算是超了基本盤一大半。」
燕寧還有句話沒說,千萬別學那位岑世子,以為兜裡揣倆鋼鏰就了不起,只差沒有鼻孔朝天噴氣,這要是擱現代給他掛論壇上絕對能收穫一卡車差評。
朱濤:「」
完了,還是沒聽懂。
那麼問題來了,他是不懂裝懂呢,還是厚著臉皮繼續問呢?
就在朱濤在到底是選擇暴露自己學識短板領悟力不夠的缺陷,還是滿足自己過分旺盛的好奇心中糾結徘徊的時候,就聽有一陣急促腳步聲匆匆從後面傳來,緊接著就是蘇縣令驚喜中帶著微喘的聲音響起:「岑世子,燕姑娘,原來您們都還在這兒啊——」
等等,岑世子?
燕寧心中正在暗自挖苦吐槽,結果猝不及防就被蘇縣令點名。
聽到岑世子三個字,燕寧下意識一抖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死,她循聲扭頭,就見一道身姿頎長的清雋身影正倚門而立,不是岑暨又是誰?
好傢夥,他啥時候出來的?
燕寧第一反應,幸好她沒有當面搞拉踩,不然就照這位岑世子那比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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