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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殺人兇手?怎麼就殺人了?誰殺人了?」
一聽見殺人這兩個字,鴇母立馬就被唬了一跳,不由驚撥出聲,一迭聲的發問。
「停停停停停,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朱濤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朝花容失色的鴇母粗聲粗氣吼了一聲:「沒見燕姑娘在辦案嗎?不該你說話的時候就別說,再在這兒逼逼叨叨的就給我出去!」
朱濤長得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的,眼睛一瞪看起來就格外凶神惡煞,鴇母被他一聲吼的打了個哆嗦,正怕他下一秒就要動粗,鴇母立馬就訕訕將嘴閉嚴實了。
只是燕姑娘?
鴇母目光有些遲疑的落在負手而立姿容清俊的燕寧身上,心中遲疑的想,這位官爺,竟是個姑娘家麼?
燕寧沒管鴇母是怎麼想的,她只看著杜若娘,雖然方才她試圖用來自殺的簪子被人及時出手給打掉了,但過於鋒利的簪尖還是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劃痕,可想而知就沖她剛才那快準狠的力道,壓根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真要是讓她戳中了就算僥倖不死,多少也得落個重傷。
幸好出手反應及時,燕寧不禁還有些後怕。
想著,燕寧還忍不住抽空瞥了一旁同樣神情冷凝的岑暨一眼,方才那個杯子就是他擲出來的,準頭不錯,確實是有幾把刷子。
為了防止杜若娘再次輕生,秦執已經去她旁邊站著盯梢,只要她稍有什麼動靜,他立馬就能出手制服。
「杜若娘,你先前說是你買兇殺的人,那好,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買的兇,兇手又是誰?」燕寧好整以暇慢條斯理問。
杜若娘看著被衙差壓跪在地上的阿七,再看燕寧目光如炬盯著她,她身體不禁抖了一下,卻還是強撐著回:「我不知道兇手是誰,玉樓春每日來往的客人多了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姓名,興許是商人,也興趣是江湖遊客。」
看著還梗著脖子一口咬定人是她謀害的杜若娘,燕寧冷靜反問:「既然是萍水相逢,那你憑什麼就斷定人家一定會替你去殺人?」
「因為我給了他大量錢財,」杜若娘咬唇:「而且楊佑身上也有我送他的錢財,只要殺了人,那些錢財他盡可自取,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為什麼不殺?」
「那你描述一下兇手長什麼樣。」燕寧淡淡。
杜若娘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我忘了。」
「忘了?」燕寧興味:「怕不是忘了,是壓根就沒有你說的這個人吧。」
燕寧瞥了一眼被壓著的面色麻木的阿七,再看了一眼神情慌張的杜若娘,她淡淡:「行了,你也不用絞盡腦汁在這兒瞎編了,你忘記了的東西我來幫你補上。」
「你與書生楊佑因為一場詩會相識,可以說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但你不能隨意出入玉樓春,所以就拜託阿七在其中幫你們傳信。」
燕寧頓了一下:「你也不必著急否認,曾有人親眼目睹楊佑跟一個戴面紗的姑娘來往,經過衙門查證,那個面紗姑娘就是玉樓春的阿七。」
就像之前燕寧推測的那樣,這年頭戴面紗出去還是挺打眼的,平白無故的姑娘家一般都不會選擇戴面紗,除非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
而阿七臉上有疤痕,燕寧注意到阿七一直都低著頭散著頭髮,應該也是想要遮擋,畢竟女兒家愛美是天性,誰又樂意臉上帶著疤?心裡多多少少都是會有些介意的。
而且燕寧也從鶯娘那裡得到了證實,從前阿七在樓裡也是會帶面紗的,只是被嫖|客騷擾了幾次阿七就不戴了,雖然這麼說有些不禮貌,但男人大多都是視覺動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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