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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再如何不情不願罵罵咧咧,終究還是被衙差跟趕羊似的趕到了岑暨面前。
見李張氏臉上滿是憤憤,陳捕頭還記得她方才混不吝的模樣,生怕她又在岑暨面前瞎鬧,他趕緊先喝了一聲:「這位是京中來的岑世子,是陛下親封的轄管天下刑獄案件的提刑官,世子問話,你們需如實回答,不得造次。」
陳捕頭是本縣人士,之前在辦案的時候也曾和村民們打過交道,或許是因為教化不足的原因,大多數村民對朝廷律法還只是一知半解,要是碰上混不吝的,哪怕是官府來人都不帶怕的。
他曾不止一次被村民們打得抱頭鼠竄,對方也光棍,你反正又不敢殺我,大不了就去牢裡蹲幾天唄這年頭幹基層的不容易,不能想,想多了都是淚!
陳捕頭對村民們的戰鬥力還心有慼慼,特別是李張氏看著也不是個能講理的,既然不能以理服人,那就只能靠「勢」了。
陳捕頭時刻牢記蘇縣令的提醒,為了展現本縣風貌,一定要給岑世子一個好的辦案體驗,因此他搶在李張氏再次撒潑之前先點明岑暨身份。
村民們未必會畏懼衙門來人,但對京中來的貴人卻多少都會顧忌幾分。
陳捕頭介紹的時候沒有故意壓低聲音,略顯粗獷的嗓音在風的引領下順著流入圍觀眾人的耳中,果不其然就聽人群中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
在這個常住人口不過百人的小村莊,大多數人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見過的最大的官兒就是縣太爺,盛京對他們來說遙不可及。
他們或許弄不懂提刑官是做什麼的,但「聖上親封」這四個字就足以叫人心生敬畏。
陳捕頭的預防針打得很是管用,李張氏剛才就只顧著撒潑了,壓根就沒注意到岑暨的存在,只知道是衙門來了人,但她還記得方才自己被人拖走時聽到的那聲清冽男聲,漫不經心中透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清冷霸氣。
李張氏悄摸抬頭,想看看這位盛京來的貴人究竟長什麼模樣,抬頭卻只看見一雙晦暗如墨清冽凌厲的狹長鳳目。
男人身姿挺拔修長若竹,清冽的目光正淡落在她身上,清雋俊朗的面容上沒有別的表情,卻叫人看著心中不覺發憷,李張氏心中咯噔了一下,在他彷彿能看透一切的銳利目光注視下突然覺得有些發慌。
李元比李張氏好不到哪兒去,方才他就已經領略過了岑暨的眼神攻擊,尚且心有餘悸,眼下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更覺得心中沒底。
李元不禁往李張氏旁邊挪了挪,試圖從李張氏這兒找到一絲心裡安慰:「娘」
李張氏強自鎮定,伸手握住了兒子的手,像是為了給彼此打氣,故意揚高了聲音:「京中貴人又如何?貴人也不能隨便冤枉人,何珠兒的死跟咱們沒關係,就是她自個兒命不好!」
「對對對,」李元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連連點頭:「珠孃的死跟我無關,意外,都是意外。」
岑暨將母子倆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看著他們這副梗著脖子拼命撇清與何珠兒之死的關係的模樣,思及方才燕寧驗屍得出的結論,岑暨眼底冷沉一片彷如冰封。
屍體不會說謊,若燕寧所言是真,那這對母子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他們方才各種阻撓開棺驗屍的行為,無疑就是最強佐證。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並非直接兇手,那最起碼也是知情人。
岑暨眯了眯眼,淡道:「將何珠兒死亡前後發生的事說一遍。」
「啊?」
「啊什麼啊,」陳捕頭很好的充當了協助者的角色,立馬就在旁邊催促:「世子問話,如實答來。」
李元被陳捕頭這麼一喝,身體不自覺抖了一下,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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