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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光是左撇子這一條就能篩掉不少人,比純大海撈針可要強多了。
蘇縣令喜不自勝,衝著燕寧就是一迭聲的感謝,心中原本對女仵作的那絲疑慮也一掃而空。
要知道就算是在衙門幹了幾十年的老李頭都沒辦法將死者遇害時間與兇手身高範圍縮的這麼小,蘇縣令不禁暗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看燕姑娘年輕貌美,這手驗屍技術是真不差。
燕寧坦然接受了蘇縣令的道謝,只說明天再給他出一份詳細的書面屍檢報告。
畢竟按照衙門規定,仵作驗屍是需要有人從旁記錄的,最後還要編纂成冊仔細儲存,方便隨時查閱,只是今夜事出從權一時沒有紙筆,但明日再補也行,蘇縣令自然是連連答應。
大晚上的雖然沒有辦法大面積去排查走訪,但就破廟周邊還是可以查一檢視一看的。
既然後院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蘇縣令果斷就帶人去前頭勘察,朱濤等人秉持著幫忙順帶看熱鬧的心情也都跟著去了。
大隊人一走,方才還哄鬧的後院就又安靜了下來。
燕寧閒散下來,伸了個懶腰。
「累了?」沈景淮問。
「不累。」
燕寧伸展胳膊做了下拉伸動作,隨口:「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想當年為了拼屍塊我還連熬了三個通宵呢,跟這一比,簡直就是毛毛雨灑灑水啦。」
法醫這行一般人還真幹不了,典型的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畜生使,什麼限制級場面都有,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要求雙高。
時隔多年再握解剖刀,別說困了,燕寧覺得她現在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再剖十個八個都成!
「屍塊?」
「就是殺人分屍,幾乎都給剁碎了,最大的人體組織不超過五厘米」等等,剛才是誰問的來著?
燕寧正唏噓,突覺不對,下意識側頭,就對上一雙清冽如墨的狹長鳳眼。
待對上她的目光,就見岑暨嘴角一扯,突然就面無表情開始鼓掌,語調悠悠,意味不明:「燕姑娘明察秋毫慧眼如炬,在下簡直嘆為觀止,誠心拜服。」
燕寧:「」
好熟悉的奉承語!
要誇誇嗷
男聲悠悠嗓音清潤悅耳,細聽之下卻十足陰陽怪氣。
燕寧沒想到岑暨這廝不僅愛爭強好勝有那「該死的勝負欲」,居然還是個潛藏的學人精,竟然這麼快就能活學活用,把她方才用來膈應人胡亂吹的彩虹屁一字不改直接套用又還到她這兒來,還「嘆為觀止,誠心拜服」這話說出來也不嫌昧良心?
岑暨還在慢吞吞鼓掌,嘴上說的雖是誇讚的話,無甚表情的臉卻充分體現了他內心真實想法,簡直完美詮釋何為心口不一睜眼說瞎話。
這是岑暨慣會的一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不怕世子罵人,就怕他直接開誇,誇的越狠,就代表他心裡越不爽。
詞兒都是好詞,可只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個味兒,再配上他那漫不經心皮笑肉不笑的經典嘲諷表情,但凡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這是在明褒暗諷變相挖苦,換個面子薄些的恐怕早就已經羞的滿臉通紅,要不就是心中氣惱卻無從發洩只能暗自憋火。
作為從前與岑暨打過交道的人,沈景淮自然也知道他的脾氣,用二弟沈雲舟的話講就是——
好好一個人,卻偏長了張嘴!
畢竟是連禮部尚書都能活生生給氣暈的人,岑暨要是存心起來那就是典型的氣死人不償命。
什麼陰陽怪氣冷嘲熱諷那都算是家常便飯,上下嘴皮子一碰說出來的話跟冷刀子似的直讓人胸腔裡戳能叫人直接給氣吐血,就連最會吵架的御史都不敢直接跟他對上怕被他給噴自閉。
能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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