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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吳庸告辭離去,一旁圍觀全程的秦執都還有些恍惚回不過神,並發出了靈魂叩問:「吳侍郎,這莫不是中了邪叭?」
別以為他不知道,之前針對他們提刑衙門的人當中就屬這位吳侍郎蹦躂地最歡,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兒說什麼兄弟衙門,真是笑死個人。
而且秦執不服氣:「世子,刑部那邊一直就跟咱們不對付,先前也沒少給咱們使絆子,這回的案子分明就是刑部那邊出的漏子,好不容易尋到錯處,何不新仇舊恨一起算狠狠給他們個教訓,看他們日後還敢不敢找咱們的麻煩!」
秦執可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他永遠記得當初提刑衙門初立,以刑部為首的三司各種趾高氣昂,甚至他想去借個仵作都慘遭閉門羹的場景,況且
秦執偷瞄岑暨,心中直犯嘀咕,自家世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會以德報怨的人吶,按他一貫操作,不是應該趁人病要人命麼,怎麼這會兒對這位吳侍郎倒心胸寬廣起來了?
不正常,簡直是太不正常了!
秦執還在這兒腹誹,那邊同樣圍觀全程的燕寧就已笑開,悠悠:「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你家世子是擱這兒施恩圖報呢。」
「啊?」
燕寧好心解釋:「跟之前王陳兩家縱子行兇不同,吳侍郎怎麼說都是三品侍郎,這樁案子辦錯了不假,但糾正的及時沒有釀成大錯,就算捅到陛下面前他也就是個瀆職罪名,沒到擼官罷任的地步。」
「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縱然吳侍郎被貶斥,但但他在刑部深耕這麼多年,必然有擁躉者,若是我們一味揪著不放,刑部其他官員也受牽連,那必然會拉足仇恨,進一步加深刑部與提刑衙門的矛盾,也不利於提刑衙門日後發展在,這樣正好,既給了教訓,又不會徹底撕破臉。」
燕寧聳肩:「常言道,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當雙方利益一致的時候,再多的不滿隔閡都可以暫放一邊,顯然,那位吳侍郎是個聰明人,知道怎麼選擇對自己最有利,他既然承了這個情,就得投桃報李,這不,日後不用擔心刑部再在私底下使絆子了。」
能在官場上混的,一個個心眼兒多得跟羅篩似的,能有幾個糊塗蛋,又沒有到生死仇敵的地步,吃飽了撐的才會鬧個魚死網破。
燕寧私心裡其實也不想岑暨行事太過強硬,畢竟過剛易折,就算他有皇帝做後臺,但不代表皇帝就能護他一輩子,天家無親可不是開玩笑的,連親兒子都能殺,更不用說岑暨這個外甥了。
要是岑暨將滿朝文武給得罪了個乾淨,哪天帝王若是真翻臉,連個幫他求情的人都沒有,可現在看來燕寧欣慰感嘆:「果然是長大了,知道講人情世故了。」
她還以為岑暨會將吳侍郎一踩到底呢!
岑暨:「?」
見燕寧一臉「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模樣,岑暨突然有種宣武帝上身的感覺,什麼叫他終於長大了,他從前給她留下的印象究竟是有多不靠譜?!
岑暨磨了磨牙,輕哼一聲:「我只是懶得玩這些小把戲,不代表我頭腦有問題。」
先前舅舅也是,一再對他耳提面命那叫一個苦口婆心,生怕他將人得罪狠了之後吃虧。
但岑暨自詡並非三歲孩童,什麼時候該如何做心中自有思量,朝堂上這幫人一個個都是老狐狸,見不得他半點好,既然是存心打擂臺,若不拿出點雷霆手段出來讓人知道他不好惹,日後還怎麼威懾,當然了,這裡面不乏岑世子一身傲骨不屑於拉幫結派的原因。
「行行行,你聰明你聰明。」
見岑暨一臉不服氣,燕寧點頭豎拇指:「你可真是個大聰明,這樣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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