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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頂多就是撒狗糧虐虐單身狗,岑暨倒好,直接擱屍體面前大秀情話,合著是真不把死人當人啊!
見燕寧一臉看變態的目光看著他,岑暨:「」
燕寧一句話絕殺全場,再多的曖昧旖旎在「死人」兩個字出來的時候似乎都無法存續,看著地上已經被扒光衣裳等著解剖的男屍,岑暨張了張嘴,深深沉默了。
他總不能說,他一不小心把人給忘了吧!
街上出了命案的訊息一傳十十傳百,等燕寧驗屍結束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巷子口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的場景,知道的是出了命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明星巡街,好在有京兆衙門的人幫著維持秩序,才不至於發生什麼大型踩踏事故。
見燕寧與岑暨出現,圍觀群眾一陣騷動,一個個俱都興奮起來,踮腳的踮腳,伸脖子的伸脖子,都盼著能第一時間得知真相,也不枉這麼長時間白等。
蘇文軒作為犯罪嫌疑人還被扣留在原地,身邊有兩個衙差看守,蘇老爺子屢次想要靠近,都被衙差轟走,只能在旁看著幹著急,蘇文軒自己心中雖也沒底,但還是儘量安慰蘇老爺子先別急,他堅持自己沒有殺人,一切不過是個誤會。
但這種堅持,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越來越不那麼確定,甚至開始害怕驗屍結束,他怕驗屍結果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麼等待他的就將是殺人宣判,他才二十四歲,有嬌妻幼子,他不想死
蘇文軒越想越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為了區區小事就跟人起爭執,那胡三所要的也不過只是十兩銀子罷了,對他來說十兩銀子根本就不算什麼,他一時意氣用事,結果卻是身陷囹圄。
蘇文軒心亂如麻頹廢不已,連面前何時站了人都沒發現,直到被旁邊的衙差推了一把,他才猛然驚覺,趕緊跪地:「大人。」
「敢問大人,可能證明草民清白了?」蘇文軒問的小心翼翼,語氣十分艱澀,就怕不小心聽到自己不願面對的答案。
將蘇文軒惶恐之色盡收眼底,燕寧不置可否,只道:「你再將事情經過細緻說一遍,尤其是胡三倒地前後發生的事。」
好歹沒有一上來就判死刑,蘇文軒鬆了口氣,穩了穩神,也不敢多想,老老實實就又把方才的衝突事無巨細複述了一遍,生怕遺漏一點細節自己就得背上人命。
「你是說胡三跟你發生衝突的時候喝了酒?」
「是,」蘇文軒回憶:「胡三當時不分青紅皂白就說草民的馬撞了他,草民與他理論的時候聞到了很大一股酒味兒,他似乎是喝醉了,有點耍酒瘋的意思。」
「胡三倒地的時候臉色有何異常?」
「草民沒有很注意,好看臉色看著不怎麼好,對了」蘇文軒突然想起來什麼:「他在與草民爭執的時候捂了胸口,像是要吐的樣子,也正是有這個漏子,草民才推了他一把,得以從他手中掙脫。」
「那胡三力氣大,草民本也沒指望能將他推動,結果他竟是像自己鬆手了似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然後他撐著要爬起來,但不知為何他突然毫無徵兆就倒下去了,等草民去看,就發現他沒氣了。」
「也就是說胡三不是仰面直接摔倒,而是先摔坐在地,而後才倒下的?」燕寧問。
蘇文軒點頭:「是。」
燕寧又連著問了幾個問題,蘇文軒一一作答,圍觀群眾聽得不明就裡,眼看遲遲不公佈真相,有急性子的已經開始催,他們在這兒等著就是想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可不是想聽人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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