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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寧也是捏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都做了些啥,見岑暨嘴唇緊抿一臉含羞帶惱看著她,燕寧臉上不覺也有些生熱。
但這會兒要是再將手收回來,豈不是此地無銀欲蓋彌彰?
燕寧腦子一熱,乾脆就又捏了一把。
見岑暨瞪大了眼看她面露驚色,似乎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敢「頂風作案」,燕寧頓覺暢快,心中那絲窘意也一掃而空,朝岑暨揚了揚眉,形容挑釁。
不就是摸兩把麼,又不會少塊肉。
不得不說,燕寧這突如其來的「鹹豬手」挑釁之舉還真給岑暨整不會了。
岑暨只感覺腦子裡彷彿就糊了一團漿糊,完全運轉不開,只能身體繃直呆看著燕寧,唇角翕動欲言又止,好在很快就有人拉回了他飄飛的神智。
「我朝官員明令禁賭,你我既然身為朝廷命官就該以身作則。」
吳庸並沒有發覺燕寧兩人之間湧動的微妙氛圍,他原本只是想給岑暨一點威懾教訓,卻不想岑暨遠比他以為的要更狂放大膽,居然張口就是要以辭官為注,這可就不是一般小打小鬧了。
就算對自己的審案結果有信心,此時吳庸也不免心生退意,原本篤定的結果在此刻也有了些許動搖。
難不成岑暨是真有十足把握?
不然為何會甩出「從此再不涉足朝堂」這種話?
吳庸心中驚疑,面上卻還是強自鎮定,重重一拂袖冷道:「這裡是刑部,而非賭場,還望岑世子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明知故犯。」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岑暨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從羞赧狀態中抽離,見吳庸一副凜然正義的模樣,岑暨強迫自己不去看燕寧,嗤笑一聲,毫不客氣戳破他色厲內荏心虛本質:「不敢就是不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岑暨慢條斯理:「看來案子有疑點是真的了,畢竟連吳侍郎你自己都沒信心。」
吳庸惱怒:「你胡說八道什麼?」
「既然你篤定自己沒錯,那有本事就跟我賭啊!」岑暨下頷微抬,神情不屑。
吳庸咬牙:「本官懶得跟你一般計較。」
「嗯,」岑暨故作瞭然:「我懂,你心虛。」
吳庸沒忍住爆粗口:「你放屁!」
「喲,惱羞成怒了。」
「」
「」
在愈演愈烈的語言交鋒中,方才的那絲微妙旖旎氣氛早已蕩然無存。
看著徹底捨棄形象開始指著岑暨鼻子破口大罵的吳庸,燕寧心中詭異地閃過一絲「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想法。
這大概就是哈士奇的神奇同化能力,不論是誰,只要跟哈士奇混上,終究會走上一條形象自毀的不歸路,而最後結果也只有兩個——
要不就是屈服,要不就是將其揍服。
吳侍郎身為文官手無縛雞之力,顯然是沒有辦法跟撒歡中的哈士奇硬碰硬的。
於是,在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纏鬥」之後,吳庸最終還是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省得被拆家哈士奇直接給氣死。
「既然岑世子執意要複查重審,本官也不好阻攔,只是刑部判決已下,絕無更改可能性,除非有確鑿證據證明這樁案子所判有誤。」
吳庸目光掃過二人,面色冰冷,重重一拂袖:「七日為限,還望岑世子抓緊時間!」
紅日西墜,淡月新升,金赤紫交錯鋪陳,天空火燒一般漾滿了似橙似彤的雲霞。
看著在身後轟然合上的刑部大門,燕寧嘆氣:「我有種預感,咱們估計從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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