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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美人計什麼的雖然算不上有多高明,但確實挺管用,特別是對燕寧這個隱形顏控來說,她一邊暗罵岑暨心眼兒多,一邊又不爭氣的目光一個勁往他臉上瞟,別說,這廝長得是挺好看。
沒有錯過岑暨眼中愈積愈深的笑意,燕寧有些臉熱,不想讓他太過得意,燕寧乜了他一眼,緩吐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從男色惑人狀態中抽離,順手就將一旁桌上放著的物什給懟到了岑暨跟前,下巴微抬,面無表情:「說說,能看出什麼?」
燕寧拿著的是一把染了血的剪刀,剪刀上的血漬已經乾涸,呈現出深褐色,經過驗證對比,這把剪刀就是殺害呂平的兇器。
雖然兇手故意將剪刀塞在呂平手裡,想營造出呂平自殺的假象,但在燕寧驗屍過後,兇手這一打算就已不攻自破。
燕寧話題轉移的自然,直接就又回到了案子上來,岑暨雖然有些遺憾,卻也分得清孰輕孰重。
他收斂起那副刻意營造出來的惑人表情,也顧不得剪刀上尚存的血汙,將剪刀接了過來,細細打量片刻,攏眉:「這不像是尋常家中用的剪刀。」
燕寧點頭,「嗯」了一聲:「確實不像。」
她一早就發現了,這剪刀造型特殊,尋常家中用的剪子多用來絞絲線,手柄相對對稱,剪刀口也不會有這麼長,她總覺得這形狀似乎在哪兒見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岑暨若有所思:「呂平家徒四壁,家中凡是值錢一點的物什都被拿出去當賣還錢了,並沒有在他家裡發現針線之類,就連廚房也只有一把豁了口的菜刀,這剪刀或許並非呂平所有,而是兇手自己帶來的。」
燕寧挑挑眉,示意他繼續。
「兇手既然是打著殺人滅口的主意,想要置呂平於死地,那在來之前就會做好準備,而不是到了才臨時找武器,那樣極既不方便,也可能會讓呂平察覺,所以唯有自帶。」
岑暨眸光微深:「這剪刀並不算大,就算是藏在懷裡也發現不了,兇手完全可以趁呂平轉身不注意時抽出剪刀將他殺害。」
「嗯哼。」
岑暨幽幽看了只表態不發言的燕寧一眼,這感覺是真有學堂上被夫子點名提問那味兒了,從來都只有他考察別人的份,現在倒好,越發活回去了,岑暨心中默默吐槽。
「至於這剪刀的來歷」
岑暨卡殼,將剪刀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眉頭越攏越緊,正當他覺得沒有頭緒無從下手的時候,突然眸光一凝。
「怎麼了?」
察覺到岑暨神色有變,燕寧詫異問。
岑暨不答,只飛快用指腹將剪刀手柄上的血漬用力擦淨,露出一道淺淺刻痕。
待看清上頭刻著的東西後,岑暨緊攏的眉頭一鬆,將剪刀換了個邊,手握鋒刃,將手柄那端遞到燕寧跟前:「你看。」
燕寧凝神看去,眉梢頓時一揚:「錢?」
「嗯哼。」
岑暨學著燕寧方才的模樣聳了聳肩,面色輕鬆:「剪刀手柄上既然刻了有字,那就代表剪刀有主,而這案子裡能跟『錢』扯上關係的,也就只有錢家,這也恰好印證了先前的推測,殺害呂平的兇手就是錢家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剪刀的來歷這不就清楚了麼。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燕寧突然腦子靈光一閃。
「什麼?」岑暨一愣。
「錢家是開布莊生意的對吧。」
「嗯。」岑暨不明所以,搞不懂燕寧為何這麼問,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麼。
「這就對了。」
只當沒看見岑暨詫異目光,燕寧興奮:「難怪覺得這剪刀形狀有些奇特,一般用來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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