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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白婉兒又是她的親妹妹,就算錢大鈞對白婉兒有些關照,白慧娘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
人對親近的人總是不設防,所以一旦被最親近的人背叛,那就有如萬箭穿心蝕骨之痛。
又是一陣沉默,燕寧正想開口,就聽白慧娘啞聲道:「先前大人說案子有疑點,是不是說錢大鈞或許並非殺害婉兒的真兇?」
沒想到白慧娘到現在還不忘關注案子,燕寧眉梢微揚,還有些訝異,白慧娘像是看出燕寧想法,苦澀道:「人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好追究的呢。」
白慧娘不知是說給燕寧聽還是在寬慰自己,神情略顯麻木:「不管怎麼樣,婉兒到底是我的妹妹,又是在錢家出的事,若人不是錢大鈞殺的,那總要想法子找出真兇,以告她在天之靈,如此也算是全我與她一場姐妹情誼。」
如果白婉兒沒死,那事情自當另算,只是現在白婉兒都已經死了,白慧娘一時也很難生出所謂的快意。
從旁人口中得知,到底沒有親眼所見來的情緒強烈。
白慧娘雖性子剛烈,眼底揉不得沙子,卻也恩怨分明,命案是命案,背叛是背叛,一碼歸一碼,不可混為一談。
況且私心裡,白慧娘總不願意相信是妹妹背叛,就算兩人不清不楚,那也必然是錢大鈞強迫在先!
白慧娘如此反應倒是有些出乎燕寧意料,不過這倒也好,她方才還怕白慧娘會因為知道了白婉兒與錢大鈞的事會心生怨懟不願配合。
燕寧頷首,也不遮掩:「從刑部案卷上的驗屍記載以及錢大鈞口供來看,白婉兒的死與錢大鈞的關系不大,兇手應當另有其人。」
「此話當真?可別是弄錯了。」
燕寧話言剛落,那邊張著耳朵聽的錢管事就已脫口而出:「刑部都已經定案了,再說那日早上的情形府中人都瞧見了,若人不是老爺殺的,還能是誰?」
錢管事質疑的話一出口,燕寧還沒說話,一旁一直沒出聲的岑暨臉色「刷」地一下就沉了下來,眸光銳利如刃直掃錢管事,冷道:「到底是你辦案還是我提刑衙門辦案?誰說眼見就一定為實?」
「既然對刑部的判決這麼推崇」
岑暨冷嗤了一聲,手指輕叩桌面,涼涼譏誚:「看來你很盼著錢大鈞死啊!」
一壘打(已修)
岑暨還是一如既往言辭犀利,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奔著戳人肺管子去的。
漫不經心嘲諷話落,廳中頓時一片死寂, 就連燕寧都忍不住抬手扶額, 暗道真不愧是你。
要不怎麼說岑暨是有點強詞奪理在身上的呢, 錢管事不過質疑一句, 他就能順勢得出「錢管事想要坐實錢大鈞罪名,盼著他死」的結論,就沖這份邏輯推理能力,若是不當提刑官都說不過去。
誰讓這廝有帽子是真敢往人身上扣啊!
燕寧無語,而錢管事卻已臉色大變。
對上岑暨冷然譏誚目光,錢管事下意識打了個寒噤,額上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來,乾巴巴:「大,大人說笑了, 小的怎麼會盼著我家老爺死, 小的做夢都想洗刷老爺身上冤屈, 是小的不好,小的多嘴, 還望大人恕罪。」
像是為了平息岑暨怒氣, 錢管事說完,抬手就「啪啪」給了自己兩巴掌,聲音清脆響亮,不消片刻的功夫臉上就浮現出兩個清晰的巴掌印, 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下手是一點都不輕。
錢管事彷彿打得不是自己,還在一個勁地點頭哈腰連聲告罪求饒, 再三強調自己絕無此意,整個人誠惶誠恐慌張至極。
岑暨卻沒有要輕易放過的意思,而是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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