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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沈將軍還是沈少卿,那都是人中龍鳳出挑的很,既然是他們的血親,那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甚至衙差頭子暗道,不管這位真千金從前到底是做什麼的,又有什麼來歷,就光憑能將岑世子治的服服帖帖這一條,就足以說明其不簡單,非一般人能較。
畢竟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惡人自有惡人磨,能得岑世子這個京中出了名的霸王青眼,還動輒打罵對方卻連句嘴都不敢還衙差頭子悄覷燕寧一眼,心中忌憚直呼惹不起。
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已經被打上了惡中之霸標籤,見衙差頭子說要帶人先走,橫豎現在這兒也沒京兆府啥事兒,燕寧痛快擺手放人,示意他們可以先離開,只是:「聽說先前是個船伕將陳奔屍首從河裡撈起來的,那個船伕現在可還在這兒?」
衙差頭子本來是向岑暨辭行,畢竟這裡就他地位最高是真正主事的人,卻沒想到應答的卻是燕寧。
但衙差頭子反應也很快,畢竟他們方才圍觀全程,可是知道岑世子現在還處於被禁言階段。
雖然這事兒聽起來是有些離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一向眼高於頂拽的不行的岑暨岑世子還真就被一個姑娘拿捏的死死的,甚至是指東不敢往西,讓不說話就當真連個字都不敢吭衙差頭子心中嘀咕,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妻管嚴?
面對燕寧發問,衙差頭子也不敢露出輕視表情,答的很是恭敬:「對,早上是船伕去京兆府衙門報的案,現在那船伕也還在這兒,就在那邊候著。」
順著衙差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就見有個身穿小袖短衣並高高開衩的短胯衫子,腰間繫著布帶,腳踩草鞋經典船伕打扮的中年男人,正搓手頓足在一邊來回踱步,時不時還朝這邊張望,像是有些緊張著急。
見燕寧提起船伕,知道她是有事要問,衙差頭子也不含糊,直接就揚聲叫人:「老張頭,過來,貴人有話要問。」
衙差頭子喊完人,又朝燕寧躊躇試探:「那什麼,如果這兒沒啥事的話」
「有勞了。」
聞弦而知雅意,衙差頭子只差把『我想走』這三個字給貼臉上了,似乎再在這兒多待一分都是煎熬,燕寧嘴角微撇了一下,暗道剛才吃瓜看熱鬧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們一個個想著急走呢,現在瓜吃夠了怕被秋後算帳就一個個腳底抹油要開溜,還真是一點都不耽誤事兒啊。
燕寧也知道這些人回去之後必然傳播八卦,雖然很想霸氣下封口令,但嘴長在別人身上想控制沒那麼容易,就像紙蓋不住火,愛咋咋滴吧,燕寧躺平了,於是大度擺手放行。
一看總算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衙差頭子也很興奮,都顧不上岑暨還沒正經表態,立馬招呼底下人就走。
很快,剛才還熙熙攘攘擠好幾十號人的河邊灘塗就空了大半,只剩提刑衙門眾人與死者家屬陳家人,過快的撤離速度看得燕寧又是一陣無語。
「貴,貴人,不知您有何事要問?」
船伕這會兒也已來到了跟前,神情頗為忐忑。
燕寧很快就進入工作狀態,言簡意賅:「將你打撈屍體的過程都說一遍。」
雖然她已經知道個大概,但作為發現屍體的第一目擊證人,船伕的證詞顯然也很關鍵。
「屍體是小的今早從河裡撈起來的,就是在這片水域。」
船伕遙遙朝江面指了一下,想到早上撈起屍首的場景,船伕臉色都有些發白:「小的平常就是在這江上擺渡,供客人過江賺點散碎銀兩好養家餬口,今日也是跟往常一樣天不亮就出船,只是還沒等到渡口,就瞧見江中間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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