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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陳兄生辰,他說在曲江上包了一艘花船,特意叫我跟天昱兩人過去,我去的時候天昱就已經到了,後來我們三人就在船上喝酒戲耍,對了,陳兄還特意請了醉仙樓的春花秋月姐妹倆來歌舞助興,我們喝了不少酒,差不多玩到後半夜就都囫圇睡了。」
「第二天我是第一個醒的,我醒的時候陳兄和天昱兩人都還在睡覺,因為那天是我外祖母的壽辰,我必須得回來祝壽就先走了,我走的時候天昱還在船上,對了,除了陳兄之外,春花秋月姐妹倆也在,你要是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醉仙樓叫人來問。」
馬文才急欲找人證明自己清白,只差沒有指天發誓言明王天昱之死堅決與他無關。
馬管家也趕忙在旁邊點頭附和幫腔:「對對對,那天公子是差不多辰正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滿身酒氣脂粉香,還被夫人揪著耳朵狠罵了一頓,公子回來後簡單洗漱了一番就跟著夫人拜壽去了,從那日起公子就一直在府上沒出去。」
如果換成是平時聽馬管家口無遮攔把自己被親娘拽著耳朵罵的事兒往外說,馬文才一定是氣的跳腳直令閉嘴,可現在他卻恨不得將那日回來的事情說的越詳細越好,彷彿這樣就能擺脫自己嫌疑。
馬文才肥碩身軀抖得如羅篩,卻還是色厲內荏硬著頭皮:「我沒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人,天昱的死跟我沒關係,我壓根就毫不知情,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不然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果然,人不管多大,出了事還是第一時間喊爸爸。
燕寧覺得這會兒的馬文才看起來就特別像地主家的傻兒子,跟當年社會新聞上那位「我爸是x剛」有異曲同工之妙,居然還擱這兒跟岑暨拼後臺,屬實是有些小巫見大巫不明智了。
見馬文才搬出馬少卿,岑暨連眼皮子都沒撩一下,他連皇帝都敢說嗆就嗆,又怎會忌憚一個區區光祿寺少卿,說起來他長這麼大,唯一能讓他生出畏懼情緒的還是想到這兒,岑暨下意識看了燕寧一眼,卻在後者抬眸看過來的瞬間倉皇移開目光。
燕寧:???
燕寧已經懶得管岑暨這種時不時就要抽一次風的詭異舉動了,她凝神思索了一下:「從驗屍結果來看,王天昱極有可能是在前天晚上遇的害,照這麼說,一直到前日辰時王天昱都還沒有出事,那就要弄清楚在辰時到晚間這段時間王天昱的行蹤,看他都與哪些人接觸過。」
燕寧看向馬文才:「聽說王天昱三天兩頭就溜出去玩,可是都與你一起?」
馬文才不認識燕寧,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岑暨身邊怎麼會有個姑娘。
對於燕寧的問話,馬文才沒有第一時間作答,見馬文才一雙眯眯眼在燕寧身上流連,岑暨嘴角狠一抿,而旁邊站著的秦執直接就是一巴掌招呼了過去:「燕姑娘也是你能看的?收起你那色眯眯的眼神,剛才那一瓢水還沒澆夠是不是?」
猝不及防就捱了一巴掌,秦執的手勁是一點都不小,馬文才瞬間疼的齜牙咧嘴,只覺得自己後腦勺彷彿捱了一板磚。
好歹也是一富貴公子哥,馬文才平時作威作福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當即就給氣歪了嘴,卻又不敢當真炸毛理論,就只能委委屈屈癟嘴:「從哪兒看出我色眯眯了?不就是眼睛小了點麼,又不是什麼稀罕物,看兩眼都不行?」
對此,秦執的回答是,再次一巴掌招呼了上去,斬釘截鐵:「對,就是不行!」
馬文才:「」
燕寧:「」
燕寧輕咳了兩聲,趕忙制止秦執這種暴力行為,表示她沒那麼嬌貴,看兩眼而已死不了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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