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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測了一下高度,燕寧還不忘朝示意岑暨往下蹲一蹲,岑暨不知道她這又是賣什麼關子,只能一臉茫然的跟個提線木偶人似的任由她擺弄。
「對,就是這個姿勢,先別動。」
燕寧繞到岑暨身後:「假如我是兇手,陳奔當時就在你這個位置,我拿著兇器輕手輕腳進來,結果不小心發出了一點響動,陳奔準備回頭看情況,結果才剛一抬頭,我立馬就眼疾手快給他一棒子,砰——」
燕寧話音剛落,岑暨就感覺後腦勺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岑暨:「?!」
「然後你就應聲倒地,手中的東西順勢也摔了出去,正好滾到櫃子底下。」
燕寧情景模擬完,又踱步到岑暨面前,沖他揚眉:「是不是很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個屁!
見燕寧志得滿滿似乎對自己的推斷很有信心,岑暨清潤的眼眸上下微顫,忍不住捏緊了手中的玉佩碎片,幽幽:「你想打我就直說,倒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
雖然今日被打也不是一兩次了,但打頭確實還是第一次,只怪他沒有防備,到這個時候都還不忘打他出氣,就算打得不重,但就跟打人不打臉一樣,這是尊嚴問題。
燕寧:「?」
見岑暨一臉敢怒不敢言憋屈模樣,燕寧輕咳了一聲:「這不是為了讓你更好的沉浸式體驗麼。」
天地良心,她這回真不是故意的,就是順手而已。
「哼!」
對於燕寧的這樣一解釋,岑暨擺明瞭是不信。
正要和她據理力爭掰扯兩句,就被燕寧敷衍打斷:「好了好了,我剛才看了一下,這周圍地上被人打掃的很乾淨,只有一兩處地方顏色相對較深,像是什麼液體凝固後留下的,但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血跡,除了這塊破損的玉佩,船上暫時沒什麼東西可找了,將那船伕叫來問問。」
船上肉眼可見的線索著實有限,就看能不能從人證嘴裡得到一些新的發現。
岑暨:「」
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來了個寂寞。
「陳公子是五日前來租的船,當時就是小的負責照應,起先是隻有陳公子一個人,後來又來了兩位公子。」
看著面前站著的岑暨與燕寧兩人,船伕王三一邊努力回想當日情形一邊恭敬作答:「那日似乎是陳公子的生辰,還專門叫外頭的酒樓往船上送了吃食,並且還叫了醉仙樓的兩個花魁娘子作陪,因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了,所以正兒八經遊江的時間並不算長,大概是戍時左右,陳公子就打發小的下了船。」
船伕固然可以幫著划船,但這種小型畫舫操縱起來也並不算多難,有的時候如果要談事,外人在場難免不方便,所以船伕中途下船也正常。
「當時陳公子是讓小的直接將船劃到西岸的蘆葦盪那兒,說那兒隱蔽清淨沒人叨擾,小的只需要第二日午時之前去收船就好。」
「蘆葦盪?」燕寧詫異。
「對。」
王三忙不迭點頭:「就在離此地差不多兩三裡的地方有一片蘆葦盪,正好春日來了,蘆葦也萌了芽,雖然不比夏日茂盛,但也能藏得住物,陳公子說大晚上的任由船在江上飄心裡虛的慌,乾脆就靠岸停,還有蘆葦盪的遮掩顯得安心。」
至於為什麼需要遮掩燕寧突然就想到說要了花娘作陪,懂的都懂。
「你先前去收船的時候可有發現什麼不對?」
一直沒什麼說話機會的岑暨突然見縫插針問:「陳奔他們當時可都走了?」
「啊?」
王三先是一愣,隨後就忙點頭:「走,走了,小的大概是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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