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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但當深入體驗了一番近距離吃瓜的樂趣之後,京兆衙門眾人已經成功化身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直接就將可能會被岑世子找麻煩的恐懼拋到了九霄雲外,只一心沉浸在吃瓜的快樂中無可自拔。
同時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今日這趟外差出的可真他孃的值啊!
不知道眾人腦洞大的沒邊,不過就是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被解讀出了無數種可能,沈雲舟同意的太過乾脆利落,連岑暨都不禁愣了一下。
他跟燕寧方才的想法差不多,也覺得沈雲舟不會這麼輕易就將案子拱手相讓。
別的先不說,昨天才剛和沈雲舟起了一場衝突,連賭約都還熱乎著,加上兩人關係本就不睦,沈雲舟不藉機落井下石都算好了。
岑暨都已經做好了使用暴力的準備,卻不想沈雲舟卻反其道而行,見沈雲舟面色平靜,岑暨不禁眉頭緊顰,狐疑問:「你這又是玩什麼把戲?」
沈雲舟只當沒有察覺眾人窺探視線,聽岑暨質疑,沈雲舟薄唇微抿,淡淡:「不是說死者陳奔與昨日王天昱的案子興許有牽連麼,既然你們提刑衙門已經準備一起查,那就一起查吧。」
沈雲舟頓了一下:「破案要緊。」
沈雲舟雖然是在回答岑暨的話,但目光卻並沒有看他,而是直接落在了被他擋在身後,此時同樣面露訝然的燕寧身上。
想到燕寧方才與他交涉時的情形,沈雲舟只覺得胸口宛如壓了一塊巨石,沉甸甸悶得他發慌,誠然單從態度上來說並挑不出什麼錯漏,不管是恰到好處的笑容,還是恭恭敬敬的稱他「沈少卿」,燕寧都將「分寸」二字拿捏的很是到位,讓人就算想發火都不知道該從何發起。
但問題恰恰就出在這兒,分寸是對外人的,越是恭敬有禮,也就代表越有距離。
就像孩子會在父母膝下毫無顧忌撒潑打滾肆意撒嬌,而對於不熟悉的人卻多多少少都有所收斂。
燕寧口口聲聲以提刑衙門的人自居,卻喊他「沈少卿」,這不單是供職立場不同稱呼問題,更像是撇清關係提醒他涇渭分明,一如先前她喊沈景淮「大哥」,對他卻只是一聲冷冷淡淡「沈二公子」。
其實自從得知燕寧出走開始,一早上沈雲舟都是處於一種心緒雜亂狀態,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昨天都還跟他針鋒相對寸毫不讓甚至是當面放狠話的人,怎麼突然就一聲不吭負氣離家出走。
在沈雲舟看來,燕寧並非那種動不動就哭哭啼啼弱不禁風的尋常閨閣小姐,要不然也不會有那個膽量直接攪和進刑司辦案,所以哪怕是跟燕寧鬧了不愉快,沈雲舟也沒想過她會因此離開。
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燕寧確確實實就走了,走的不聲不響直接就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會將燕寧逼走絕對並非出自沈雲舟本意,但就像我不殺伯仁而伯仁卻因我而死,儘管沈雲舟並不想承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造成如此結局,可思來想去除了昨晚與燕寧發生的那番衝突之外,他似乎也找不到旁的燕寧會離開的理由。
畢竟昨天燕寧就已經直白表達了對他的厭惡不喜。
沈雲舟承認他對燕寧有偏見,在瑤光與燕寧之間,他下意識就選擇了偏向前者,但就像大哥所說,瑤光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裡,燕寧也才剛回來,他所擔憂的事情壓根連影兒都還沒見著,純純就是杞人憂天,然而他下意識流露出的冷漠防備卻已經傷人於無形。
昨晚沈景淮說的那些話對沈雲舟觸動頗深,沈雲舟莫名就想起了燕寧初回京那天,在沈國公府門口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自己的心情,那種源自於血脈深處的牽絆悸動是沒有辦法去掩藏的,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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