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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菲德沒有再出聲。

太陽逐漸升到了頭頂,鳥叫蟲鳴不絕於耳,氣溫逐漸上升。

蘭斯菲德皺眉:「好吵。」

秦墨問:「要不要歇一會?」

蘭斯菲德停下了腳步,他捂著腦袋,痛苦的喘氣。

秦墨暗道不好,連忙扶住蘭斯菲德搖搖欲墜的軀體,一摸他的額頭,已經燒的滾燙,這種情況不能再拖,急需治療。

蘭斯菲德靠在秦墨的肩膀上,好看的眉尖蹙了起來,聲音微弱:「頭疼。」

秦墨望了望後方,沒有人跟上來。

他蹲下身,讓蘭斯菲德趴在他肩膀上,背著他往前走。

可即便是這樣,腰間的傷口摩擦的依舊生疼,沒多久,秦墨感覺身上的人一動不動,應該是暈了過去。

這樣下去可不行。

秦墨深深皺眉,他單手把蘭斯菲德的手腕抓住,以防他滑落。

就這樣走到天黑,秦墨找了一空曠處,用打火機生火,驅散了一點夜晚的寒意。

蘭斯菲德躺在秦墨身邊,銀色的長髮用皮筋簡單紮起,一張漂亮冷艷的臉上全是汗珠。

秦墨沉默的吃了些食物。

眼下危機四伏,放棄蘭斯菲德獨自離開才是最佳選擇,誰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背負著累贅。

蘭斯菲德發出難受的喘息。

秦墨將水壺放在他唇瓣邊,蘭斯菲德並未醒來,也無法飲水。於是秦墨含了水,渡進他的唇裡。

第二天上午,蘭斯菲德頭痛欲裂的醒來,身邊空無一人。

他察覺到後,藍色的眼眸裡寫滿了肅殺。

此刻他躺在一人高的雜草叢裡,腰上的傷口已經不忍直視,膿血發出腥臭的氣味,身邊有不少縈繞在側的臭蟲和蒼蠅,秦墨不見蹤影。

「滾開!」蘭斯菲德憤怒的揮手驅趕著蒼蠅。

沒想到秦墨居然真的敢丟下他走了。

蘭斯菲德沉下臉來,被青年背叛的恨意瘋狂燃燒著他的大腦,四肢的寒意讓他顫抖起來。

他垂著頭,看著不遠處的河流,深藍色的眼眸裡的情緒如颶風般狂暴,恍若地獄修羅。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到太陽躲進了森林最高出的樹冠,只見秦墨滿身是傷,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

蘭斯菲德虛弱的倚靠著一棵斷樹,渾身布滿狂躁嗜血的情緒,他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秦墨的那一瞬間,他的臉色倏然一變,有些難以置信。

「你去哪裡了?」蘭斯菲德蒼白著臉,嗓音低啞。

無他,本以為棄他而去的人看上去太過糟糕,像一個一碰及碎的破爛布偶。

他左手臂幾乎被打穿了一個洞,血已經染紅整個袖子,右腿也中槍,褲腿破了一個大洞,血正一股股的往外冒。身上沾滿了泥土和髒汙的血跡,好似在草叢裡滾過,黏著草屑和沙塵,臉色青白,俊朗的眉宇見寫滿了疲憊。

秦墨艱難緩慢地走到蘭斯菲德身邊,幾乎是滑落在地才勉強。他淡淡的笑笑,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說:「來了幾個雜碎,我把他們引開了。」

蘭斯菲德的表情複雜,藍眸裡帶著探究意味,一寸寸的審視著眼前這個青年。

「我們得換個地方,現在不易移動,只能找個掩體躲藏,等這一次的搜查過去就安全了。」秦墨剛剛坐下沒一會兒,又開始忙碌起來,他應當是解決了那幾個丹卡邦士兵,搜颳了些物資。幾杆步槍扔在一旁,他從懷中掏出繃帶簡易為自己包紮。

「先吃點東西,補充體力。」秦墨翻了翻包,遞給蘭斯菲德一個魚肉罐頭。

蘭斯菲德皺起了眉頭,扭過頭去。

「別挑食。」秦墨輕笑一聲,將罐頭開啟,放在蘭斯菲德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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