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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姿容清秀,舉手投足一派優雅,卻帶著若有若無的憂傷,正是白梨初。
她看著被秦墨抱在懷中的「女子」,「她」的肌膚在月光下白的幾乎透明,也正冷冷的瞧著自己。
秦墨察覺到白梨初在看蘭斯菲德,便先彎腰將他輕輕放在了後車座,說:「我去同她打個招呼,馬上回來。」
蘭斯菲德收回視線,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白小姐,晚上好。」
秦墨目光掃過白梨初蓋著薄毯的雙腿,微微一滯。
白梨初淺淺一笑,目含水光:「聽聞你回淮城了,一直想見你一面,對你說一聲『謝謝』,還有『抱歉』。」
說話時,她的嗓音有些顫抖,情緒不穩。
白梨初看了看車邊的方向,柔聲道:「想說的話說過了,車上還有人在等你,我先告辭了。」
她對秦墨微微頷首,便讓男僕推著她走了。
秦墨站在原地沉默了幾秒,他目送二人離開,轉身朝車邊走去。
回到別墅,蘭斯菲德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此刻坐在鏡子前,伸手一拉那根純金鳳釵簪子,綢緞般的銀色長髮便如瀑散開。
秦墨:「我和她已經很多年沒聯絡了,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為什麼會在門口。」
蘭斯菲德連眼神都不曾給他,將脖頸上的絲巾一把扯開,又踩掉鞋子,逕自朝浴室走去。
秦墨皺眉,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他很用力,蘭斯菲德被他抱得快要喘不過氣。
「放開。」
秦墨低聲說:「我們結婚吧。」
蘭斯菲德一怔,微微側首,詫異道:「你在說什麼?」
秦墨把頭埋在他的頸邊,迷戀著蘭斯菲德的氣息,他認真道:「淮城離奧國很近,只隔了和平大洋,從淮城坐飛機兩小時就可以到奧國,在那裡同性婚姻是合法的,這也是我提前就計劃好的本來想選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
說完他將蘭斯菲德轉過來,兩人面對著,漆黑深邃的眼裡彷彿有星光點綴,直直地望著蘭斯菲德。
「你願意嗎?」
蘭斯菲德靜了靜。
許久,他才道:「抱歉,我是個不婚主義者。」
秦墨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呼吸也跟著停止。
那濃密漆黑的眼睫下是一雙暗沉沉的眼,瞳仁裡倒映著他面前銀髮男人漠然矜持的模樣。
蘭斯菲德語氣微頓,目光快速從秦墨面上掃過,看到青年難過的模樣,他有些意外的挑眉,隨即又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去,並不與秦墨對視。
他仍然平靜的開口。
「如果是曾經的我允諾過你什麼,那很抱歉,現在的我並不能兌現。」
「」
連續說了兩個抱歉,拒絕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秦墨半晌沒有動靜。
蘭斯菲德不禁又轉過頭來,才發現秦墨的眼眶不知何時已經紅了。
他蹙起眉尖,終於不自覺地伸出手指觸碰秦墨的眼角,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不必對我說抱歉,其實你曾經也沒有允諾過我什麼。」秦墨躲開了蘭斯菲德的觸碰,聲音幹啞:「畢竟我在你眼中,永遠是不值得。」
手指蜷縮地落了下來,蘭斯菲德沉聲問:「不值得什麼?」
秦墨扯開唇角,勾起一抹哀傷的笑意。
他回答:「不值得去愛。」
蘭斯菲德猝然睜大了藍色的瞳孔。
關於「愛」這個詞語,它可以出現在纏綿悱惻、優雅痴纏的詩詞歌劇裡,也可以出現在懵懂無知的俗世男女裡,但不可以出現在蘭斯菲德杜邦的詞典裡。
它是如此的低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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