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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柏延和陸意洲一前一後走在一條林蔭道上。周圍沒什麼人,他刻意慢了一步,肩膀與陸意洲的平齊。
柏延:「是賽前焦慮症嗎?」
「你怎麼知道?」
「猜的。」
他踩過一片枯葉,道:「如果你想聊聊這方面的話,我會做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不想說就算了,我不強求。」
柏延靜靜等著陸意洲回絕的聲音,可過了很久,他身邊的人宛如消失了一樣,沒發出一絲聲響。
進小區要刷專門配備的磁卡,柏延隨口說了句「跟上」,一過門禁,當了半天「啞巴」的陸意洲緩緩開口:「那會兒我和陸章打了一個賭。」
柏延一下子反應過來,他說的「陸章」就是那位執意逼他退隊轉學的父親。
「我拿到了少錦賽的參賽資格,他說,假如我能在賽程中奪冠,我就能做所有我想做的事。」
路過一個垃圾桶,陸意洲將忘記丟掉的奶茶袋扔了進去,道:「備賽的日子裡,我就像著了魔一樣,整晚整晚地失眠、焦慮,我沒法想像一旦輸了比賽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陸意洲苦笑道:「我不敢去想。」
柏延能理解他當時的心情。
不論陸意洲當時有多成熟、穩重,他也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我很幸運,儘管幾次發揮失常,依然進了決賽。」
陸意洲腳步一停,柏延細心地觀察到他自然垂在身體兩側手臂正隱隱地顫抖著。
「可比到最後一場的時候,陸章來了,就坐在最近的觀賽區。」
「他不是來看我贏的,」陸意洲道,「他盼著我輸。」
「然後,我……」
柏延替他說完了那個卡在喉頭,遲遲沒法脫口而出的字眼:「然後你輸了。」
不知不覺中,柏延走到了自家門口。
他停在圍欄邊想了許久,忍不住說了句早已爛大街的雞湯:「現在不一樣了,陸意洲。」
「在你和你父親的賭註裡,他希望你輸,」柏延道,「可在我和你的賭註裡,我想你贏。」
「你真的不想重新回到省隊嗎?」
柏延推開圍欄,他站在第三級臺階上,微微俯視地看著陸意洲:「別急著回絕我,三天後再給我你的答覆。」
他背過身用指紋開門,須臾,身後傳來陸意洲的詢問聲:「喂,你不是和尹隨山離婚了嗎,為什麼還住這?」
「我人品好唄。」
柏延半個身子進了玄關,道:「愉快分手,送我套房不應該嗎?」
他合上門的一剎那,陸意洲似是說了句話,不過柏延關門關得快,完全沒聽清具體內容是什麼。
留給陸意洲思考問題的日子裡,柏延恢復了從前晨跑鍛鍊的習慣,並接連兩日受邀去陸老家中當陪練。
三天幾乎一眨眼便過去了。
說來也巧,他和陸意洲就讀同一所大學,但由於原身為了與尹隨山在一起,想盡千方百計,甚至不惜在大一就辦好了休學申請,以至柏延穿來後閒得像晾在網上的魚乾。
好在休學之前,原身加了幾個同班同學的微信,柏延點開其中和原身聊得最多的那個,發過去一句客套的開場白。
三秒不到,對方回了一個開心小狗的表情包。
柏延和他寒暄一會兒,打字問道:「你認識體院的學生嗎?」
暱稱為「陽陽不吃苦」的好友秒回道:「咋了,想男人想得渾身難受,欲·火焚身了?」
柏延:「……」
啥玩意。
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
他簡單看了一眼原身和「陽陽不吃苦」的歷史聊天,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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