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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蕭凜開啟懷表,裡面他們的合照還在,但多了一樣素未謀面的東西,那是一枚戒指。他拿起戒指端詳,發現戒指的內側刻著傅月白的名字,若是艾望在他身邊的話,蕭凜就要大鬧特鬧為自己謀取福利了,可此時他哥在外生死不明……
將戒指拿下來,他和艾望的合照就清晰露出來了,兩人穿著同色系的大衣站在花燈前,撥出氤氳熱氣在空氣形成朦朧的白霧。花燈五彩漂亮的光照在他們側臉,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裡格外醒眼。蕭凜臉上露出張揚肆意的笑,艾望的唇角也微微揚起,細碎的彩光落在兩人眼眸裡,他攬住他哥的腰,兩人親密地貼在一起,在寒冷的冬日裡留下每凡看到都會被治癒的照片。
懷表不大,只能把照片上兩人的臉放進去,蕭凜還記得當時他們剛從超市出來買了很多東西,他硬要和他哥拍照,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攬腰的話,蕭凜就沒辦法拿東西了,所以這張照片的下半部分是他哥雙手提滿大袋小袋的樣子……
觸即那溫暖記憶裡那人的模樣,蕭凜渾身顫抖起來,照片連同懷表都被他緊緊攥進手心裡,然後慢慢貼上自己的臉,眼眶通紅,心臟猶如被刀剜一般鈍痛。
……
痛苦是不會癒合的傷口,時間只會讓傷口越來越深,每每觸碰都會鮮血淋漓從而陷入更大的悲愴。剛開始時蕭凜的狀態很差,連公司都不怎麼去,短短一個星期暴瘦了十斤,蕭正科知道之後親自找上了蕭凜。
「你很久都沒去公司了,蕭凜,該適可而止了,艾望已經……」蕭正科頓住,他知道蕭凜還相信艾望沒死,所以一直沒立墓碑,「你哥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去公司?」蕭凜眼下的黑眼圈很重,鳳眸冷漠撩起,視線毫無感情地落在面前的蕭正科身上,他輕輕道:「你除了公司眼裡還有其他事情麼?」
「從前對我媽離開是這副態度,現在對我哥也是這樣……你有一點感情麼?」
蕭正科像是很累一樣揉了揉眉心,說出的話卻十分無情,「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再糾結有什麼用。」
「這句話唯獨從你嘴裡說出來最噁心。」蕭凜冷冷道,周身的氣場猶如寒氣森然的幽潭一般,像是能把接近是人凍上,「蕭正科,你不過是一個薄情寡義利益至上的自私小人而已。」
……
蕭正科那天對蕭凜說的話也只有那句「你哥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有用了,沒過多久他就重新去公司,現在他基本已經掌握了蕭氏的基本運作模式,有秘書在一邊輔助,蕭正科那邊他也不再理會。
從前面對人笑眯眯談笑風生的人現在卻猶如失去了靈魂一樣,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是面具,蕭凜變成了像日日穿的黑西裝一樣沉悶黯淡。
一個月,三個月……十個月過去了,蕭凜越來越麻木不仁了,當隔壁的帝國發生政變,全世界的人都在關注這個大國的一舉一動時,他依然沒有興致,電視上播放著從帝國轉播到聯邦的新聞,畫面上一架銀色的機甲猶如天神下凡般在城市降臨,蕭凜只草草掃了眼就面無表情地移開了視線,繼續日復一日地重複永遠做不完的工作。
直到黑雨的降落讓太陽輻射無效化,蕭凜沉如寒潭的眼眸中才有了波動。他覺得可笑似的呵了一聲,填了這麼多人性命進去的守衛戰爭就這麼荒謬地結束了,那我哥呢?就這麼被草草概括進歷史裡去麼……
黑雨停止時,剛好是艾望失蹤的一年期限,蕭凜一個人茫然站在艾望的房間裡,這裡每天都有人專門打掃,可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有什麼意義了,就這麼放手的話他又該用什麼理由在這個處處令人生厭的世界撐下去……
蕭凜蜷縮在艾望的床上,哥,我好想你。
某個下午,夕陽的光輝將天邊燃燒成橘紅色,餘暉給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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