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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範信鷗那邊沉默了。
喬大興鬆口氣,這個切入點對了。
喬大興接著道:「我是中江市刑警大隊,現在正在青山精神病院,根據醫院提供的訊息,每年來探視容念薇母親的年輕人,是不是你?」
範信鷗這回沒有覺得喬大興是騙子了,沉默了一下,這才有些擔心道:「是,容阿姨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哦,沒有,她很好。」喬大興道:「是別的事情,我們需要和你瞭解一些情況。」
範信鷗道:「好,你稍等一下,我在圖書館,不方便說話。」
說著,電話那邊傳來收拾書本的聲音,腳步聲,範信鷗很快出了圖書館。
「好了。」範信鷗說:「警察同志你有什麼要問的,可以說了。」
範信鷗聲音很平靜。
喬大興問:「你和容念薇是什麼關係?」
「初中同學,我們不是一個班的,但是一個年級。」
「你們關係很好嗎?」
「嗯,算是吧,因為我家裡條件差,容念薇挺照顧我的。」
喬大興按了擴音,大家在車裡湊成一堆。
「怎麼照顧?」
「就……很實在的那種。」範信鷗道:「比如打飯的時候多打一份菜,說吃不了非要我幫忙吃。買參考書的時候,多買一本說買多了。或者,自己看完了借給我看,警察同志,你們是大城市的可能不太明白,對一個窮孩子來說,這一點關懷,不單單是精神上的感動,而是實實在在的,讓我度過難關。」
一個這麼好的女孩子。
喬大興說:「那她後來出事,你知道嗎?」
「知道。」
「那……你有什麼反應?」
「我能有什麼反應。」範信鷗道:「我去找那幾個傢伙打了一架,打不過,但是打不過也要打,後來,學校看我事出有因沒有給我處分。再後來,他們就轉學了。」
範信鷗說的很冷靜,眾人的感覺都挺奇怪,有一種,他很平靜,而且一直在準備這一天的,好像已經做了無數預演一樣。
喬大興問:「你和容念薇,你們是男女朋友嗎?」
「不是。」範信鷗說:「我知道她雖然經常幫我,但其實條件也不好,我們那時候根本沒有心思談別的,就一個念頭,好好學習,考出去。因為我和她都明白,這是唯一的出路。」
「所以你每年都來看望容念薇的母親,是因為她曾經對你的善意?」
「對。」範信鷗問:「難道不應該嗎?她出事後,她爸就丟下她媽跑了,她媽一個人在精神病院,我聽別人說,這種地方,如果常年沒人看望的話,醫院就知道你沒人管,對你不好也不怕被舉報,所以我想無論如何,只要容阿姨在,每年我都要去幾回。」
有沒有錢另說,但要讓裡面的醫生護工知道,如果容阿姨出了事,是會有人找他們麻煩的。
不得不說,範信鷗的想法真的很清晰而理智。
對當時的一個初中生來說,只能說學霸的思想就是不一樣。
範信鷗冷靜理智,每一個問題回答的都有條有理。
喬大興最後就直接問了:「你恨兇手嗎?」
「當然。」範信鷗道:「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比如師禮全,不就得到報應了?」
一句話,三人都差點蹦起來。
「你知道師禮全殺人了?」
範信鷗用理所應當的語氣說:「知道啊。」
喬大興追問:「你怎麼知道的?」
這訊息雖然不是封閉的,在中江大學傳的沸沸揚揚,但外面的人應該不知道啊,畢竟不是上了新聞的,學校在第一時間就封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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