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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刀。
王景收斂笑容,先給出了賞格,說道:“為師今日與黃尚書談了談,他那邊正好缺人,為師打算讓你去工部做主事,負責虞衡清吏司。”
虞衡清吏司!
郇旃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工部一共四個司,每個司都不簡單,而虞衡清吏司掌製造、收發各種官用器物,主管度量衡及鑄錢,是個不折不扣的肥差,不說官用器物裡面的油水,每年光是鑄錢,從手裡過的錢就是個海量數字。
從國子監司業這種清水衙門的副手,調到工部虞衡清吏司這種部門的主管官員,其中差別之大不言而喻。
“恩師,這,這是不是……”郇旃雖然心裡很清楚,這個差事是老師送給自己的補償,自己應該接受,可是他仍舊覺得有些夢幻。
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師到現在都沒有告訴他,究竟是要做什麼差事。
官職雖然誘人,可郇旃也得掂量掂量其中的利害。
“你莫非以為為師害你不成?”王景見狀板著臉,嚴肅地看向郇旃。
“弟子不敢。”
“哼!”王景冷哼一聲:“你這孩子,平時聰慧伶俐,今日倒犯糊塗了。”
說罷,王景便將日本使團隨行商人貨物一事,撿了郇旃能聽的部分說給他聽,然後又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下去。
說罷,王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努力,為師希望將來你能坐到為師這個位置。”
郇旃雖然面帶難色,但一想到姜星火給他帶來的仕途至暗時刻,卻又咬了咬牙。
王景也曉得這件事確實有些難為人,是要豁出去乾的,不過他也沒辦法,這種事情能信得過的人實在是太少,為了給郇旃吃一顆定心丸,王景意有所指道:“為師送你的《春秋》可讀了?”
郇旃此時正在天人交戰,被打斷後有些魂不守舍地說道:“讀了。”
“《春秋》裡鄭伯克段於鄢的道理,明白嗎?”
郇旃只是機械地點頭,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王景也不再掩飾,講起了一段往事。
“洪武十二年,那時候我服喪三年完畢,當時我的薦主,浙江布政使安然推薦我赴京任職,我在翰林院做值日官,隨班朝見,後來又當了值夜班的聽事官,伺候在太祖高皇帝左右。”
郇旃連忙道:“我知道,老師那時候廣聞博記,寫成《京城鐘鼓樓記》,文辭優美,名動京城,得了太祖高皇帝賞識,又奉命制《朝享樂章》、《藩王朝覲儀》,這些禮部當做規矩的東西,現在還在用。”
“不是這些。”
王景搖了搖頭:“洪武十二年九月二十五日,這日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天也是占城國來進貢。”
一聽到占城國使團,郇旃本能地感覺有些不適,但他隨即想到了什麼,再聯想到老師那句“鄭伯克段於鄢”,一時不由地悚然了起來。
“那天晚上,有個宦官進宮奏告太祖高皇帝,說丞相胡惟庸等人不報告此事,太祖高皇帝大怒,讓中書省的丞相和當班的大臣都進宮解釋,胡惟庸和汪廣洋叩頭謝罪,但暗暗地將罪過歸咎於禮部,禮部大臣又歸咎於中書省,這都是我親眼所見.再後來,胡惟庸案爆發,數萬官員被牽連,丞相職位被永久廢止,並且革了中書省,嚴格規定嗣君不得再立宰相,臣下敢有奏請說立者,處以重刑。”
王景回憶起那段血雨腥風的往事,卻並沒有太多興致,反而有些意興闌珊,只是淡淡地說道:“宰相和中書省廢除後,其事權由六部分理,皇帝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可如今才過了多少年?內閣就隱約是個小中書省了,那國師就不是小丞相?都是換個說法罷了,可本質還是相同的,都是對皇權的幫助與威脅。”
王景渾濁的老眼看向郇旃:“你以為,胡惟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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