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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為何匆匆召我等前來?”
花廳中,身著青袍腳踏皂靴的解縉匆匆趕來,他今日休沐,因此昨日喝了酒,好不容易睡到日上三竿,卻被大皇子朱高熾派來的宦官給召了過來。
此時花廳中,已然端坐著兩個儀態不凡的綠袍小官。
其中一人神色沉穩,端著茶安坐不動。另一人則放下手中茶杯,笑著迎了上來。
安坐不動的是楊士奇,笑著迎上來的是楊榮,如今大名鼎鼎的“三楊”雖然並未聚齊,但二楊之間的性格互補卻已非常明顯。
楊士奇幼年喪父,品性純孝且極有骨氣,且年齡比解縉長,又非是科舉出身,根本不屑於跟聊不到一起的解縉相奉迎。
而楊榮則不然,楊榮性情警敏通達,善於察言觀色,且是建文二年的進士,跟解縉的洪武二十一年的老資格進士比,是正經的科場晚輩,故此才笑迎了上去。
“殿下未說,但我聽今日在宮中當值的同僚說,陛下是召見了殿下的,想來是有事情要徵詢我們的意見,所以才匆匆相召。”
聽了楊榮的解釋,解縉方才放下心來,他還以為是有什麼突發事件。
至此,解縉要落座,楊士奇剛放下喝完的茶杯,與他簡單點了點頭。
解縉亦是僵硬地點頭還禮,隨後堂而皇之地坐在了三人最上首的位置。
楊榮依舊滿臉笑意,楊士奇卻也沒什麼表示,只是端坐著,雙手疊在腹部官袍的鸂鶒補子上,隨意摩挲了兩下。
而此間官位最高,科場名次最靠前的解縉,卻有意無意地挺起了脊背,露出了官袍上的白鷳。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傳來,在兩名宦官的攙扶下,身體肥碩的朱高熾挪進了花廳。
“見過大皇子殿下!”
朱高熾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抬頭看了三人一眼,溫和地擺了擺手。
“幾位先生且坐,我有事要請教幾位一番。”
雙方行禮後,朱高熾坐在了首位,解縉、楊榮、楊士奇,依次坐在了他的右手邊,也就是花廳的左側。
楊榮看了看一言不發的楊士奇,以及故作姿態的解縉,心頭嘆了口氣,主動開口問道。
“不知殿下喚臣等來,究竟是有何事要徵詢?”
“此事還是父皇交代予我的。”
朱高熾在一陣咳嗽過後,沉默了幾息,示意貼身宦官把花廳的門關上,方才說道。
“你們都知道,雖然父皇沒說,但一定是那位姜星火,新提出的一個問題。”
聞言,無論是端坐的楊士奇,還是坐姿有些鬆垮的解縉,都向前側傾了身體看著朱高熾。
“又是這個姜星火......”楊士奇微微蹙眉。
楊榮則是覷著朱高熾胖胖的臉問道:“不知此人提了什麼問題?”
還沒等朱高熾回答,解縉卻只是不屑道。
“臣問過方孝孺一案的詳情,這姜星火不過是方孝孺一位當私塾先生的記名弟子,在鄉間所收的書生罷了。鄉下土財主出身,去年不知發了什麼瘋,變賣了自家祖產,又遣散了僕從,獨自一人來到南京城,夜夜流連於秦淮河上。”
朱高熾微微一怔,顯然這跟他從父皇朱棣那裡瞭解到的姜星火併不相同。
楊榮笑著接過話來:“若是此人,臣倒是真有所耳聞,解學士所言差矣。”
“如何?”解縉問道。
“士奇兄素來是個悶在翰林院裡的,大約是不與京官們交際,解學士更是不屑去這等勾欄聽曲取樂的,那在下就賣弄一二了。”
這下就連楊士奇也來了興趣,楊榮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
“姜星火非是色中餓鬼,相反,秦淮名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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