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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樾看的這一張,是一份利益分配明細。
寫明三個月內共進帳三萬兩,其中燕潤德和鞠奇略各分一萬二,剩下的六千,用作各處花銷。
白紙黑字,燕潤德的筆跡慎詠志再熟悉不過了,朝中也有字跡鑑定的高手,糊弄不過。
後面還有燕潤德和鞠奇略其他的帳務往來,別說還真是記錄的清清楚楚。
還有鞠奇略和外面的書信往來,這事情,竟然不止在京城一處發生。
鬱曉曼道:「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其實我來京城,就是為了找這事情的罪魁禍首。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兩個朝中三品官員,而且還有一個是掌管刑獄的大理寺卿。我人微言輕,誰會相信我說的話,我若直接去告官,那就是等著被殺人滅口。」
大理寺的人說不出話。
六扇門的人覺得多少要給慎詠志一些面子,也不好落井下石。
夏樾道:「鬱曉曼,此事至關重大,你若是不放心大理寺,就六扇門說。」
鬱曉曼點了點頭,她什麼也沒帶,唯一隻拿著那把梳子。
鬱曉曼果然不一般的人,不過也沒有太神奇的來歷,她是在青樓長大,花魁之女。
從小接觸聲色犬馬,也被練的一顰一笑,皆由自心。
本來鬱曉曼也就這樣過一生了,但是她生性豪爽,不但和青樓裡姐妹關係好,也有一些清白人家的姑娘,有一日,有一個姑娘突然失蹤了。
報官之後也遍尋無果。
過了七八日,那姑娘回來了,回來之後,終日以淚洗面,茶飯不進,大家也略猜了一些她在外面是否遇見了登徒浪子,但是不敢多問。
鬱曉曼最是看不得這樣事情,一再追問之下才知真相。
可是不久之後,那姑娘也自盡身亡。
鬱曉曼心中鬱結難消,她也不傻,覺得此事說不定是官匪勾結,所以在本地報官無用,她便孤身一人來了京城。
可惜,她在路上,便被抓了。
被抓那些,和旁人無異。
可是鬱曉曼不是那哭哭啼啼的大姑娘,她在馬車裡幾日,偶爾能聽見外面隻言片語,便想了辦法求救。
鬱曉曼道:「大人們都是有見識的人,應該知道,無論什麼精明的人,無論多麼保密的事,一旦被金銀矇蔽了雙眼,又必須更多的人參與的時候,就難免會有漏洞,會有破綻。」
「我和那些驚慌失措的姑娘不同,我努力向每一個進來的男人求救,不讓說話,也有更多辦法,有好幾個人答應贖我出去,但是隻有章承望,他付諸行動,而且,被燕潤德殺人滅口,這是我沒想到的。」
鬱曉曼微微一笑:「我沒想到章承望竟然是個痴情種,他真的帶了幾千兩來贖我,雖然被燕潤德派人活活打死,死前,竟然也不後悔。所以我為他披麻戴孝,我為他誦經祈福,我這人最是恩怨分明,他既然信守諾言,那我也絕不後悔,我在心裡,我與他便是結髮為夫妻,生死兩不離。」
所以章承望的墳,是鬱曉曼開啟的,然後將自己的頭髮,和他的頭髮,系在了一起。
然後又仔仔細細的封上了,封的非常細心,連家裡人都沒有發現。
夏樾道:「你佛堂中,那個玉佩就是章承望的?」
「是。」鬱曉曼道:「這是他當時送我的信物。」
夏樾道:「還有一個呢?」
「那是和我一樣的一個女子,叫何巧。」鬱曉曼道:「她已經不在了。」
夏樾道:「去了何處?」
鬱曉曼垂了垂眸:「被燕潤德的人打死了,他手下有一個叫詹光的,何巧,還有章承望,都是他打死的。可惜他早燕潤德一步離開,我沒能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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