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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竹沒有拒絕,順從的靠著他,視線依舊看著桌上兩個牌位,「將軍府被查抄,父親被處斬,母親一頭撞死在行刑臺上,以
死上諫保我與阿姊性命,又多虧溫大人從中斡旋,最終阿姊被流放荒苦之地,我被逐出京地永不得回還……」
他與最親近的人,生離,死別。
擁著他的手緊了緊,周松垂眸看他,坤澤神色無恙,語氣平淡,彷彿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唯有一雙眼眸,流露出悲慼。
周松抬起一隻手,將他的眼睛遮住,「不說了……」
說話時,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嘴唇落在對方的額角,「不要說了。」
沈清竹沒再說話,任漢子遮著他的眼睛,緊緊的抱著他。
半晌,他才抬手握住對方的手,輕輕的拉下來,抬頭去看對方,勾唇淺笑,「我都沒哭,你怎的哭了?」
周松後知後覺,視線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淚順著眼角滑下去,至下巴時,被一根青蔥玉指撫去。
指尖沾染上了淚珠,沈清竹抬眼注視似乎比他還要難過的乾元,眼尾泛起了紅,卻又笑的更燦爛,「說你傻,還真的是傻……」
周松捧起他的臉,拇指按在他的眼尾處,又湊過去親了下他的眼睛,輕聲道:「夫郎,我先前便說過,不想笑,就不笑了。」
沈清竹沉默半晌,唇角緩緩落下,低頭靠進漢子的懷裡,垂下的眼睫微顫,沒再說什麼。
周松環著他,輕撫他的肩背,心疼的將臉貼在坤澤的發頂上,將他容納進自己寬闊的懷抱,以此來撫慰他心中悲慼。
沈清竹性情要強,從不許自己軟弱太久,可這一次,他靠著自己的夫君,一時半會兒卻不想動。
他想讓對方陪著自己,在這裡多待上一會兒,就這樣安靜的什麼都不說,心中似乎都能安定許多。
周松自是願意,同樣父母盡失,他能夠明白坤澤心中感受,在這種時候,他很慶幸自己能陪伴對方,而不是讓他獨自蜷縮舔舐傷口。
這日他們在此處待了許久,期間吳蘭淑從未過來敲門催促過,也不知是一心做飯不曉得,還是別的什麼。
只是在兩人出去時,對方正站在灶房門口,看見他們就露出笑,「餓了吧,飯都做好了,灶上熱著呢。」
她什麼都沒問,周松跟沈清竹也什麼都沒說,只在她笑盈盈的視線中迎了上去,一道進了灶房幫著端菜。
——
大年三十,天才朦朦亮,周松就已經起來了。
天冷,他沒捨得叫沈清竹,自己出了屋子洗把臉,簡單打掃了下院子,等天亮起來,攪了個漿糊出去貼春聯。
沈清竹親手寫的,字跡漂亮,他貼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弄壞了。
說起來,先前去給林二柱家送春聯的時候,湊巧被隔壁去串門的嬸子瞧見了,曉得他家夫郎會寫春聯,也央求著討了一副。
後來這事兒不知怎的就傳開了,昨兒下晌回來,不少人家都上門託他們寫呢,倒也沒白要,都帶了些家裡的吃食過來。
鄉裡鄉親的,大家又客氣,不好推拒,沈清竹一個下午都在書房裡寫春聯。
周松心疼對方會累,坤澤卻是笑盈盈的覺得有意思,鄉親們都鬧哄哄的上門,還挺有過年熱鬧氣氛的。
貼完了門口的,他拿著東西進院子,正看見沈清竹裹著厚厚的斗篷從屋裡出來,頭髮都還未束。
他連忙迎上去,「還早呢,怎的不多睡會兒?」
沈清竹裹了裹斗篷,笑道:「已經睡好了,睜眼沒看見你,出來看看,等我洗漱過跟你一起貼。」
瞧他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周松也沒說什麼天冷不讓他動手的話掃他興,只道:「成,灶房燒了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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