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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時,沈清竹只覺得這樣的人有趣,村中閒暇的時候多,偶爾逗一逗,也可打發這無聊的時光。
可接觸的越多,對方就有越多的行為能觸動他。
如果真的要在這村中找個人嫁了,周松,會是沈清竹的第一選擇。
或許自己現下對他還談不上過多的情愛,但至少,他願意信任他。
沈清竹眼睫輕顫,被雨露期的不適逼得眼尾發紅,唇角卻露出些許笑意,「你可會一輩子對我好?」
這般的詢問讓周鬆緊張的嘴角都有些顫抖,緩了好一會兒,才顫聲道:「會。」
只一個字,沒有過多的好聽話,但沈清竹覺得,這便足夠了。
他挪了下身體,向對方靠近過去,帶著滿身的蘭花香,輕輕靠在了乾元的肩頭。
周松僵硬的手腳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甚至能感覺到坤澤的髮絲掃在他的頸側。
他在自己懷裡!
周松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炸開了,他恍惚間甚至覺得,這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夢,他今日沒去村長家,沒遇到吳嬸,也沒上山,更沒有跟雨露期的坤澤一起被困在山洞裡。
否則他無法解釋,為何一切都這般的美好。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更加如同做夢般的事情還在後面。
沈清竹靠在他寬厚的懷抱裡,聞著他身上的信香,覺得比挨著冰冷的巖壁安心許多,對自己的決定,已沒了半分悔意。
他閉上眼,深吸了口氣,感受那股能安撫他的味道,睜眼,抬手撫上自己的衣襟,緩緩的扯開,低下頭,將泛紅的後頸暴露在乾元的視線裡,交出自己最脆弱的位置。
「知道該如何做吧……」
心中猜想是一回事,可對方當真這般做了又是另一回事,周松眼睫微顫,視線飄移,有些露怯。
他覺得多看一眼坤澤後頸泛紅的腺體都是對他的冒犯,又如何敢去碰呢。
遲遲等不到乾元動作,沈清竹能猜出他在想些什麼,輕嘆口氣,虛軟無力的開口道:「周松,我此時尚有理智,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此般決定,並非全是因為雨露期之故,如若此時換個旁的乾元在此,我便是疼死也不會向他開口……如此說,你可能明白?」
周松的視線微定,緩緩的轉回來看著他。
沈清竹微抬起眼,一顆汗珠從他泛紅的眼尾滾落,如同一滴淚,「我一個坤澤,已主動至此,若你還是不願,那……嘶……」
話未說完,落在後頸上的唇齒便讓他倒吸了口氣,最脆弱的位置被牙齒刺破的滋味並不好受,疼得他都發抖。
但緊接而來的信香又緩解了疼痛,松柏木味包裹著他,與蘭花香融合,是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不知該如何形容,只覺得舒適,像是被放進了溫水中。
這種舒適讓沈清竹有些難以忍受,指尖緊緊的揪住漢子的衣襟,把自己縮在他懷裡,忍不住溢位了一聲輕哼。
周松同樣不太好受,心愛的人靠在懷中,那「致命」的信香又不要錢般圍繞著他,勾動著他的本能,催促他將懷中的坤澤徹底佔有。
是他對沈清竹的愛惜,壓制了這種本能。
他收緊手,將人更深的抱在懷裡,指尖纏繞著他的髮絲,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容納進自己的身體。
洞穴裡,松柏木與蘭花香勾纏在一起,如同深山中盛開的一抹春色,仿若天生便該如此。
——
沈清竹尚在睡夢中,卻感覺到有人輕輕晃了晃他的身體,他有些迷糊的睜開眼,身體還有些虛軟,一開口,嗓子有點啞,「怎的了?」
攬著他靠在巖壁上的周松垂眸看他,視線很是溫和,此時又多了些譴錈,「雨停了,我們該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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