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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也是這樣玩兒的?」林二柱看見這般景象,頗為感慨。
周松看他一眼,「是你。」
林二柱被他一噎,無法反駁。
周松從小性子便穩重,來了麥場也是幫著父母幹活,從不亂跑玩耍。
那時他尚未化分,瘦瘦小小的一個,林二柱頭回見他時,還以為他年齡比自己小,做出一副哥哥派頭,說要帶他玩兒。
後來得知對方比自己大,還哭了好久,說弟弟沒了,讓兩家的大人哭笑不得。
周松卻是給他遞了個布巾擦臉,說他哭得醜,結果他哭的更兇了。
回想起自己幼年糗事,林二柱抬手摸了摸鼻子,覺著自己還是換個話題比較好,免得對方也想起來,到時肯定會用眼神嘲諷自己。
「那邊有空地,我們過去吧。」
錢嬸在他倆聊天的時候已經找到了地方,拍了拍自家兒子將車推過去,還有好幾趟麥子得運呢。
麥場上不少人在拍打脫粒,麥殼皮飛的滿天都是,走一圈就能沾一身。
村裡人都已習慣這些了,走在其中面不改色。
錢嬸留在這裡看著他們放下的麥子,讓他們回去運送下一趟。
空地算不上大,他們的麥子一回曬不完,估摸著得分成幾回。
跑了幾趟,將麥子卸下,林二柱熱的滿頭汗,坐在空掉的板車上擦了把,又喝了幾口水。
轉頭看一眼雖然熱,但是穩如泰山的他松哥,林二柱表示學不來,放下陶碗站起身。
「幹活吧,早點忙活完早點歇。」
不用他說,周松已經在打麥子了。
脫粒也算是個力氣活,這麼些麥子都打完,有時候比收幾畝地還要累,其他人家一般都是輪換著來。
周松都是自己幹,林二柱這兩年也不讓他娘幫忙了,寧可自己中途多歇歇做的慢一點。
他娘早些年拉扯他長大很是操勞,身上落了不少毛病,經常胳膊疼腿疼的,收地的時候勸不住,這時候也願意聽一聽他的話。
打了一波麥子,周松連頭髮上都沾了麥殼皮,他隨意晃了晃頭,將空掉的麥秸杆丟到一邊。
沒多大會兒功夫,已經是有一小堆了。
錢嬸收完自家那邊的麥秸杆,也會順手幫他這邊的收一收,以免等下堆的太多妨礙幹活。
「等過了這段農忙,我非得睡幾天不可。」林二柱將手中鏈枷杵地,撐著歇一會兒,緩一緩泛酸的胳膊。
錢嬸好笑的看他一眼,「我管你睡他個十天半月呢。」
農忙結束後,村裡人一般都會歇一段時間,之後想多掙些家用的便會去鎮上找份短期的工做。
林二柱前兩年也會去,但今年他不打算去了,家裡現今還算寬裕,他媳婦兒也有了身孕,更想在家裡陪著,免得孩子出生的時候他這個當爹的不在身邊。
他晃晃胳膊,準備繼續幹活,視線無意間一瞥,詫異的道:「哎,那不是沈小郎嗎,他幹啥呢?」
周松很快抬頭跟著看過去。
第十六章
沈清竹在作畫。
他在麥場靠邊的位置,坐著一個低矮的麥秸堆,紙張鋪在腿上,執著筆認真的描繪眼前熱鬧的農忙景象。
還在京裡時,他畫過冬日裡最嬌艷的紅梅,春日裡最燦爛的桃花,巍峨的樓閣,繁華的街景,這些都曾出現在他的紙上。
唯有眼前這般景象他不曾見過,雖不及那些美景,但卻有一種更為樸實的生命力。
「哥哥,你在做什麼?」
有個膽子大的小男孩兒「噠噠」的跑過來,湊到他身邊去看他腿上的紙張。
沈清竹停下筆看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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