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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輩子可能再也沒辦法靠近他, 她就覺得可惜。
她從來就不委屈自己。
何況她應該能長命百歲, 若是抱憾終身, 那得好幾十年呢!
誰知道能在他身上得到回應。
虞煙抿了抿唇,舌根那股感覺還沒有消掉。
好像也沒有她想得那麼舒服。虞煙幽幽想道。她還是更喜歡簡單地摟摟抱抱。那就很好了!
他抱住她的力道太大,像要把人嵌入懷裡,她想躲開一點也沒有辦法撤開。她怎麼不知道他是這樣霸道的性子, 從骨子裡透著強勢。
偏偏是她挑起事端。連抱怨也不好開口。
他這樣子, 就像這懲罰早就在那裡等著她了。
又摸了摸唇角。佩服起那些在暗中親來親去不會厭煩的佳偶。
他姿態閒適, 漆黑的眼眸盯著她,手指稍微動一動,虞煙就像被燙到一般,控訴道:「你別動,我頭髮亂了。」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語調輕軟得不像樣,撒嬌一般。
謝蘭辭扶正她的髮簪,目光向下,她唇瓣嫣紅,還有一點濕潤,這處比髮簪明顯許多。
哪怕聽她抱怨,也遠遠勝過在廳中靜坐聽人奉承的滋味。
一個扎雙丫髻的小婢女走到門外,揚聲回道:「已差人去叫相錦回來了。」
她被嚇了一跳,把他的手拍開,坐到另一個圈椅中,聽清楚這話,後知後覺回想起來,她剛剛說著要走,也提過這事。
看樣子,像是他早有安排。
虞煙抿了口茶水,自覺現在看起來應該很正經了,才佯作平靜地開口:「我先走一步,不打擾你了。」
說話間,相錦應聲進屋,抬眼一掃,看虞煙恨不得站到門邊上立馬就走的樣子,相錦不由一凜,以為二位主子還在鬧彆扭。
謝蘭辭藉故離席,相錦便在外面替主子應付一些瑣事,謝蘭辭離席片刻,沒人打聽,只覺得他今日出現在此處便讓主家面上增光。
但眼看著貴人久不露面,主人家心下一跳,唯恐自家不夠周到,讓貴客有了不滿,躊躇片刻還是過來好聲好氣問了兩句。
相錦只說世子喜歡清靜,想暫歇片刻。得了這個答覆,主家知道沒有得罪謝蘭辭,這才放下心來。
相錦在廳中百無聊賴,侍女找來,相錦滿心以為這邊已經和好如初,他回來只需把虞煙送回去。
但眼下看來……可能有了點爭吵,連共處一室也不願意了。
相錦以為主子分憂為己任,福至心靈,找到一個說得過去的由頭留她,「諸位賓客的畫作送到廳中,又去花房觀賞,這時院裡沒人,姑娘回去也是無聊,可要再坐坐?」
坐什麼,相錦進門前,她還坐在謝蘭辭懷裡。
虞煙咬了咬唇,當即搖頭:「我和幾位小表妹下了賭注,看誰的畫名次好,我這便回去了。」
相錦默了默,意有所指地看向謝蘭辭,笑了下:「那真是可惜。」
這家家主仕途上沒多大建樹,但為人不錯,又好詩文,家有喜事也是辦得熱熱鬧鬧,滿堂賓客,其樂融融。
賓客間除去閒話之外,操持宴席的夫人也備了花材讓姑娘們玩耍,頗有意趣。
盛景當前,在座的又是些慣於吟風弄月的雅士,便有不少人作畫,鬧著要比一比,看誰更勝一籌。
捲軸收來,主人家看向廳中這些客人,便找了當中資歷最深的文人,託他將這畫作排出先後,「只有你來,他們才能心服口服。」
被選中這人名為崔永,師從名家聖手,尤擅此道,但聞言露出苦笑,擺了擺手。
崔永和夫人吵了一陣,崔夫人帶著兒女住去別苑,正鬧著與他和離。
這些年輕公子當中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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