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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辛的心臟像從九萬高空垂直落地,“砰”的一聲砸得稀巴爛。
所以,她只配得上這樣子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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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禮鳴五點多就醒了,冬季清晨天亮晚,睜眼時窗簾不透一絲光,要不是客廳傳來聲音,他以為自己還在夢裡頭。
門邊放著吉他,吉他邊擺著換下來的高跟鞋。寧蔚赤腳踩地,正窩在沙發裡仰臉閉目。她的煙燻妝還沒卸,累極了,安靜得像一隻病了的波斯貓。
霍禮鳴有點起床氣,語氣不善:“要麼你就晚點回,要麼就換個工作。”
寧蔚睨他一眼,昨晚跑了兩個場子,嗓子嘶啞沒恢復,懶洋洋地說:“行啊,你給我錢花。”
霍禮鳴冷嗤,“憑什麼?”
“憑我是你姐,給你個機會修復姐弟情。”
霍禮鳴淡淡道:“別往臉上貼金。”
寧蔚是真累了,眼睛一閉,不再搭腔。霍禮鳴無語片刻,走過去踹了踹她腳尖,沒好態度地撂話:“走開,別擋我道兒!”
寧蔚猛地睜眼,眼妝暈染,讓她目光愈發明銳犀利。
霍禮鳴甩了個背影:“睡客房!”頓了下,“床新買的。”
從家裡出來,天光矇矇亮。東方的雲霧逐漸散開,露出白光輪廓,該是太陽昇起的地方。初九,年味散得差不多,路兩邊的紅燈籠提醒著喜慶的收尾。
霍禮鳴雙手插兜,慢悠悠地往小區外走。快到大門時,恰巧瞧見一小人影。佟辛低著腦袋,拎著個快遞袋,像一團移動的椰香麵包。
霍禮鳴看了她一會兒,佟辛全然未覺,快撞上胸口了,霍禮鳴才出聲提醒:“走路不看的?”
佟辛一愣,慢慢抬起頭,望向他的目光先是茫然,然後飄乎乎的挪看別處。
霍禮鳴微微彎腰,視線與她眼睛平行,語氣不自覺地緊張,“我又惹你了嗯?”
佟辛撇了撇嘴,“沒。”
“你生氣就是這表情。”
“我什麼表情我?”
“像綠豆冰棒,吃過嗎?硬硬的,特別不好咬,牙齒都能給凍掉了。”霍禮鳴似笑非笑,肩膀又彎下去了些,看著她眼睛,“說說,哪兒惹著你了?我死也得死個明白。”
這語氣,一聽就是調笑。而調笑意味著不正經與不上心。
佟辛聽著他的聲音,歡呼輕鬆的,心情卻同夜海中的幽深海藻,悶悶不樂。她想起昨天被佟斯年抓包現場,誤以為她看小黃文。又想起那個不說期盼很久,但真的心有所繫的禮物,是那麼醜的玩意兒。
佟辛喉嚨一哽,低下頭,不看他。
霍禮鳴愣了愣,頓時手忙腳亂,“不,不是,怎麼還哭起來了?”
“……”天知道,真的只是風糊了眼睛。
但他這麼一問,佟辛還真是心有慼慼地冒出了幾絲委屈。於是便煞有其事地抬起手,印了印眼角,悶聲哼:“沒事。”
“女生說沒事,那一定是有事。”
佟辛忽就沉默了。
這麼瞭解,一定是很多經驗了。
心裡頭的兩分委屈莫名被放大,像被水草纏住,使勁拖她往深海墜。佟辛低著腦袋,眼裡真有了言不由衷的溼潤。
霍禮鳴慌了,一八五的高個兒站在馬路邊手足無措,“別哭啊,待會被人看見告你家長,我真說不清了。”
“能不哭麼?我請你吃早餐行不行?”
佟辛鼻尖紅紅的,就是不吭聲。
霍禮鳴也很絕望,他沒哄姑娘的經驗,沉默了兩秒,說:“答應你,換個工作行嗎?”
佟辛倏地抬起頭,目光清透澄明,“這可是你說的。”
“不做鴨了吧?”
霍禮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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