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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打感情牌的有,抱他大腿兒撒潑打滾的也有。
最後都離不開一個錢字。
這種可笑又可悲的經驗,逐漸磨滅了他的至誠期盼。霍禮鳴近乎麻木,跟背書似的流暢啟唇,“不過你肩上的疤,畫的是上門認親的人裡最逼真的。”
寧蔚被他又拽又囂張的語氣聽笑了。她冷哼,“你什麼毛病?不信人還找什麼找?”
霍禮鳴的火氣也上來了,“你走不走?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寧蔚還是冷呵,低喃一句,“還跟小時候一樣混蛋。”說罷,她拉下外套拉鍊。
霍禮鳴皺眉,“你幹嘛?”
寧蔚直接脫了外套,扒拉開羊絨衫,再一次露出光潔的右肩。霍禮鳴真要窒息,語氣危險警告,“你這女人什麼毛病?”
寧蔚用手指很用力地去戳那個圓形的疤,自證所言不假。
霍禮鳴到嘴邊的罵語瞬間憋了回去。
“你五歲就是個熊玩意兒,搶我糖吃,太煩人了,不然我也不至於被開水燙傷。不肯去託兒所,半路躲起來讓我找不著,害我回家被媽罵,拎著我的耳朵往大街上找,你倒好,躲建軍超市玩老虎機。七歲還怕黑,非擠我床上跟我一塊睡,半夜還尿床。一男的丟不丟人?”
霍禮鳴耳邊像是螺旋槳飛旋的聲音,風聲鶴唳,刺破耳膜,明明每個字都聽清楚了,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聽見。
他定定問:“九歲呢?”
“九歲?”寧蔚平靜說:“爸媽掛了。”
十分鐘後。
霍禮鳴把人按坐在椅子上,和她面對面,眼對眼,一副談判架勢。
“尋人啟事哪裡看到的?”
“酒吧。”
“憑什麼篤定我是你弟?”
“本來不篤定,現在差不多。”
“為什麼?”
“我弟從小也是個混蛋。”
霍禮鳴忍了忍,“尋人啟事上說了,電話聯絡,你堵門口算什麼事兒?”
寧蔚簡明扼要,“我沒錢交房租,我缺錢。”
對視三秒,霍禮鳴冷哼,“你是缺愛。”
寧蔚忽的一笑,骨子裡的風情像荷葉香,不自覺地散漫而出,“臭小子,我沒亂倫這癖好。”
到現在,霍禮鳴還有一種恍惚的不真實感。
寧蔚不請自來,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睡那間房,搬張桌子給我用,化妝品沒地兒放。房子鑰匙給我一把,我上夜班,凌晨回,你要不嫌我敲門吵不給也行。對了,你睡覺把門關好,我神經衰弱,聽不得鼾聲。”
霍禮鳴才神經衰弱了,聽了這麼多,最後只硬巴巴地反駁一句,“我睡覺從不打鼾。”
寧蔚笑了笑,轉身進臥室。
霍禮鳴後知後覺,披風燃火地衝過去,“你住這兒?”
“不然呢?”寧蔚睨他一眼,“你要把親姐姐掃地出門嗎?”
霍禮鳴頓悟,論臉皮厚,玩不過她。
寧蔚是一個氣場非常強烈的女人,不是那種外在的,直接的。相反,她剛靠近你時,並沒太多存在感,但待久了,主場就悄無聲息由她拿捏一般。
潤物細無聲。
霍禮鳴冷嗤,神他媽潤物細無聲。
寧蔚關上門,一早上的折騰短暫落幕。霍禮鳴慢半拍地撥出一口氣,總算想起自己還有事沒辦。
他被寧蔚搞得頭暈腦脹,出門被冷空氣一撲,拉回幾分神魂。剛走幾步,就看見佟辛正好出來。隔著綠化帶,霍禮鳴叫她:“佟辛。”
佟辛表情淡定,跟沒聽見似的,邁出兩步的腳又給收了回去,轉身回了家。
霍禮鳴:“……”
這小妞,絕對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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