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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
佟斯年臉上的傷太明顯,班肯定上不了,怕嚇著病人,於是請了兩天假。那麼這件事,就怎麼都瞞不住辛灩和佟承望了。
次日中午,辛灩和佟承望齊齊到家,見兒子這個模樣,嚇得說不出話。
“你,你這是怎麼了?”辛灩走近一看,就知道是打架留下的。
佟辛和佟斯年並排站,一點都不慌亂,也不想再去隱瞞。她向前一步,主動坦白:“媽媽,我談戀愛了,男朋友是以前的鄰居,霍禮鳴。”
辛灩和佟承望愣在原地,一時消化不了。
“我撒謊了,上學期騙你們交了個大學畢業的男朋友,其實就是他。我們談了半年,我很喜歡他。”佟辛說,“哥哥昨天發現了,關心我,才動手跟他打了架。”頓了下,佟辛面色平靜:“他傷得更重,哥哥下手更狠。”
佟斯年瞥了妹妹一眼,呵,關鍵時候,還是護著那小子。佟辛豁出去了,前因後果交待得清清楚楚,留不了後路,那就重新開路。
安靜一陣,佟承望沉聲吩咐,“先吃飯。”
一頓相安無事的家庭晚飯後,辛灩和佟承望才單獨把佟辛叫去書房。辛灩怎麼也沒想到,女兒竟然是和隔壁小子談戀愛。
想埋怨,但又覺得,說再多都是後話。
於是嘆了口氣,問:“我記得,他父母過世得早,現在只有一個姐姐,對嗎?”
“對。”佟辛說:“姐姐人也很好。”
辛灩抬了下手,表示不想多聽別的,“我印象裡,小霍是沒有正式工作的?他回上海了,那在上海是做什麼的?”
佟辛稍稍挺直脊背,自信了些,“以前是在他大哥公司幫忙,上學期,去了北京,在塗新知教授的工作室裡做文物修復相關的學習。”
“塗教授?”這個人,佟承望有所耳聞。
“是的爸爸。”佟辛眼裡不自覺地露出亮光,“團隊的人都很喜歡他,他自己也勤學苦幹,什麼都願意學。”
佟承望倒沒再多說什麼,若有所思。
辛灩問:“小霍是什麼學校畢業的?”
佟辛:“他沒上過大學。”
“這樣啊。”辛灩眉間的憂愁顯而易見深了些,“他手上那些紋身,是不是和他以前的工作有關?”
佟辛明白,這只是開始,終於說到介意的點上了。她當即辯駁:“這只是個人愛好,就像有的人沉迷打牌,有的人喜歡打遊戲,爸爸喜歡下象棋一樣。這都是很普通的事,媽媽你經常教育我,存在即合理,要包容和你不一樣的東西,哪怕你不認可、不喜歡,但也不要去傷害。”
辛灩無奈道:“哎,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倒說了一大串。”
佟辛撇了撇嘴,心裡又急又沒底,委屈地喊了聲:“媽媽,他真的對我特別,特別特別好。”
“好到把你哥打成這樣?”辛灩一句話反駁。
佟辛急急地看向佟斯年,“不是的,哥哥也打了他,打得還兇一點。不信你問哥。”
佟斯年雙手環胸,閒適慵懶地靠桌而立,聽到這話,也沒馬上幫腔。佟辛眼睛都急紅了,瞪著他,彷彿在說,你不幫我,我就把你的事兒也抖出來。
佟斯年終於開口,“媽,沒您想的那麼嚴重。是我先動的手,我情緒上頭,衝動了。禮鳴也是自保。”
兒子這語氣,十有八九是站在妹妹這邊了。
“我去過上海幾次,兩人都沒說。我覺得也不是故意瞞著,可能是他怕我。別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因為,”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佟辛,平靜道:“說了也沒用。”
又是一陣安靜。
辛灩懸著心,眉間褶皺就沒撫平過。最後還是佟承望解了局,“好了,事情我們知道了,不管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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