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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這麼說,我也不是擔不起。”霍禮鳴算是看出來了,今晚這大舅哥覺不好對付,擺明了不想好好談,橫豎都是錯,何苦還受這份氣。
霍禮鳴骨子裡還是輕狂驕傲的,他既然決定對佟辛好,那就是能豁出命一般的決心。佟斯年可以罵,可以打,但不能把他說成個卑鄙小人。
“辛辛跟了我,我不會虧待她。”
佟斯年:“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我不說,我做給你看。”
霍禮鳴這個“做”字,精準踩點了佟斯年最後的寬容,他又想到剛才在門口聽到的“蜜桃色內褲送佟哥”之類的孽畜言論,火氣捲土重來。
他揪過霍禮鳴的衣服,拳頭又舉了起來。
霍禮鳴“靠”了一聲,“還打呢!”然後伸手回防,擋開了佟斯年的手。
硬骨頭碰硬骨頭,誰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糾纏交手的過程中,車身劇烈搖晃,十分引人注意。有路人給物業保安打了電話。保安趕過來,重重敲車窗:“幹啥呢幹啥呢!大馬路上的,注意點影響行不行?!”
車窗滑下,露出兩人戾氣逼人、氣喘吁吁的臉。
保安震驚了,“咋還是兩個男人呢。行了行了,要債也注意點影響。”
佟斯年二話不說,推門下車,繞到副駕位把門拉開,簡單粗暴地將霍禮鳴給拽了下來。然後載著佟辛,一腳油門轟然駛走。
霍禮鳴扒拉著車門把瘋狂地追,“臥槽,你把辛辛給我放下!”
奈何車速太快,佟斯年是真做得絕,壓根沒想管他死活。
被踹過的膝蓋鑽心的疼,霍禮鳴終於沒扛住,單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尾燈消失不見。
他現在腦子一團糟,家不想回,估計給佟辛打電話她也沒法兒接。在地上坐了幾分鐘,被夜風吹清醒了些,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攔了輛計程車去了朋友老趙的酒吧。
霍禮鳴一遍遍打佟辛的電話,起先,通了沒人接。後來,直接給關了機。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關的。
霍禮鳴無比挫敗,起開啤酒直接吹瓶,酒精短暫麻痺身上的痛,也壓退了燥熱的情緒。老趙以為他是挨欺負了,“誰弄的?我給你報仇去! ”
霍禮鳴搖搖頭,又灌了一大口酒。
狂躁激烈的蹦迪音樂,徹底制服了他的怒氣和衝動。冰啤酒入喉入胃,血液都冷了下來。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不應該。
不管怎麼說,佟斯年確實是受傷害的一方。
自己的妹妹和鄰居好上,好了大半年,一無所知。
於情於理,是挺讓人崩潰的。
霍禮鳴不僅反思了自己,甚至還理解,或者同情起了佟斯年。置氣不能解決問題,他要想和佟辛長長久久地走下去,佟斯年這一關必須得過。
想通了,就沒什麼好彆扭的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連送子觀音都磕過頭,待會,給佟醫生磕幾個頭又有什麼關係。
打定主意,霍禮鳴叫老趙:“你找個車,送我回去。”
他先把自己收拾乾淨了,再去找佟斯年負荊請罪。
―
這邊廂,寧蔚和一直有合作的酒吧老闆談完事,也是這個點才回家。本來以為沒多久,出門的時候和佟辛說就回,沒想到耗了一個多小時。
寧蔚按了門鈴,以為他們還在屋裡。
門很快開了,卻是佟斯年。
寧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隨即蹙眉,“你怎麼在這兒?”
佟斯年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對勁,整個人降了幾個色調,神色陰沉如暴雨後的厚重積雲。他看了一眼寧蔚,眼裡滑出幾分脆弱,似是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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