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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確實是我。”
佟辛沒吭聲,表情亦平靜。
這是前年秋天發生的事。
霍禮鳴在朋友開的紋身館裡小聚,叫嚷著還要在大腿內側紋個身,朋友笑他騷,專往敏感的地方折騰。那天喝酒聊天,晚上十一點才散局。
霍禮鳴開車繞的小道兒,撞見一女孩兒被兩個成年男人調戲。那女生不過十六七歲模樣,懵懵懂懂進退兩難。霍禮鳴探頭出車窗,吼了一嗓子:“幹嗎呢?”
那倆男的喝了酒,罵了他一句:“關你屁事臭小子!”
霍禮鳴叼著煙,戴了頂鴨舌帽,左耳軟骨上的碎鑽耳釘一瞬閃光。他沒廢話,掛了檔,一腳油門轟聲震鳴,叫囂著箭在弦上,震懾力十足。那倆男的真以為他要開車撞人,連滾帶爬地嚇跑了。
霍禮鳴吹了聲口哨,沒事人一般對那女孩說:“行了,趕緊回家去。”
本是一次熱心相助,卻成了麻煩的開始。
那女孩兒記住了他的車牌號,沒兩天,連他家住哪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霍禮鳴走哪兒都能看見她,準確的說,是她一直跟蹤他。
霍禮鳴不是沒被主動追過,不管什麼方式,他都能處理得很好,不弔著對方,也不故意玩曖昧。但這個女生,對他近乎病態的迷戀和打擾讓他備受困擾。
霍禮鳴是好話說盡,對方不為所動。狠話也撂過,結果,女孩冰冷的一句:“你別刺激我,我會跳樓的。”
霍禮鳴留了個心眼,沒再過多刺激。後來查到她的家,愣了愣,竟然是付光明的遠房堂妹。這姑娘言行狀態不正常,霍禮鳴雖與付光明不對付,但還是主動找了他。
付光明沒當回事兒,甚至對這號親戚壓根沒點印象。相反,他還覺得,能讓霍禮鳴煩惱,就是件好事兒。於是找到這個妹妹,鼓勵她大膽追求愛情。
這女生的精神不正常,對霍禮鳴的糾纏愈發過分。
而同時,圈子裡起了不少謠言,說小霍爺搞了一個女孩兒,懷孕了,逼人去墮胎死活不肯負責。
霍禮鳴無從追溯這些流言的起始點,但忍耐到了極限。他把那個女孩兒約出來,誠誠懇懇地談了一次。如果說唯一的錯,就是在對方態度油鹽不進時,霍禮鳴善意剋制地提醒了一句:“如果你家人不管你,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很好的姐姐,你可以跟她談談心。”
那女孩頓時激動,“是心理醫生對不對?”
未等回答,她捶桌站起來朝他語無倫次地嘶吼:“我沒病!!我沒吃飯!!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霍禮鳴言盡於此,拎著車鑰匙走人。他想,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讓步。如果對方仍一意孤行,他就把車換了、再搬家,讓她找不到,躲兩個月應該差不多了。
去車庫取車,十來分鐘的時間,當霍禮鳴駛上地面時,商場右邊聚攏了一大波人以及驚悚的尖叫――
“有人跳樓了!!”
霍禮鳴宛如一桶冰水從頭澆下,不敢置信。
女生的父母找上霍禮鳴大聲吵鬧,指控他是殺人兇手。然而接受正常調查後,警方判定,霍禮鳴無罪。或者說,某種意義上,他也是名受害者。
但平日不管女兒的這對父母,撒潑打滾,不依不饒。
那段時間,霍禮鳴過得相當痛苦。
後來,連付光明都出動了,四處編排他的謠言,把霍禮鳴塑造成一個沒人性的渣男。
霍禮鳴深受其苦,憤怒得幾次想提刀相見。
他情緒瀕臨失控之際,是唐其琛攔了他一把。以強大的人脈關係網,悄然平息了大部分流言蜚語,並且決定,讓他離開上海,暫別是非場。
一席話,輕描淡寫,語氣平平。
說完後,霍禮鳴站得筆直而沉默,聽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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