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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正國起了歪心思,瞞著她,帶著霍禮鳴去了外地。丟了就丟了,先斬後奏。
趙英當時哭得死去活來,罵他是個畜生,並執意要去找。
但兩個月後,她又查出了宮頸癌。做了卵巢和子宮全切大手術,身體大不如從前。後頭生的這個女兒念初一,一次體育課上暈倒,送去醫院才知道是原發性心臟病,病勢洶洶,現在還沒脫離危險。
齊正國託一個系統內的親戚無意中查到了霍禮鳴的資訊,於是動了歪心思。他心裡很清楚,霍禮鳴對他有恨意,所以不顧妻子的病弱身體,非讓一塊兒來上海。
因為趙英那時候,對霍禮鳴是真心愛護的。
眼下妻子不幹了,齊正國怕竹籃打水一場空,於是惡狠狠地威脅:“你別壞老子好事!”
趙英極其平靜,佝僂著瘦弱的身體繼續收東西,“隨你便。我明天就回去賣房子給女兒治病。”
齊正國一巴掌掄過去,“你這個瘋婆娘!”
趙英被打翻在地,鼻子和嘴角全是血。
齊正國還要打第二下時,門猛地一腳被踹開,霍禮鳴衝進來,直接鎖住他喉嚨按在地,“你他媽幹不幹點人事!”
佟辛拿著手機錄影,把齊正國的囂張嘴臉和趙英的傷勢拍得清清楚楚,“我錄下來了,報警!”
她去扶趙英,“你沒事兒吧?”
霍禮鳴從未像這一刻這麼憤怒,對這個男人,恨不得掐死他。
趙英逆來順受一輩子,這是她最“叛逆”的時刻,她茫然麻木的臉龐像死去一般,只在聽見霍禮鳴的聲音時,才有了些許活著的動容。
她忽然悲憤難忍,嗓子裡擠出怪異的低嚎。佟辛被她不算輕地推開,然後淚流滂沱地往地上一跪,對著霍禮鳴連連磕頭,失了魂一般地重複,“對不起,對不起。”
齊正國不敢再放肆,此刻,如賊鼠般縮在角落。
窄小破舊的房間裡,只有趙英額頭磕地的皮肉悶響。
霍禮鳴靜默片刻,走到她面前,彎腰一隻手將人從地上撈起。趙英虛脫沒力氣,渾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的手臂上。
她輕得像一張薄紙。
霍禮鳴能感受到,血與肉已在這個女人身上所剩無幾。他平靜道:“我給你買車票,你回家。”
霍禮鳴託關係,在他們老家瞭解到情況,所說不差。齊正國嗜酒好賭,對心臟病女兒不聞不問,全靠趙英苦苦照顧。
從上海回去後,趙英正式提出離婚。齊正國死活不同意,鬧得轟轟烈烈。後來突然有個律師團隊找上來,說願意無條件協助趙英處理離婚訴求。
一月後,這個一雙腿已在棺材裡的女人,離了婚。
她爭取了女兒的撫養權,並將房子賣了。房子賣了一個非常好的價格,並且買家爽快全款。趙英將女兒轉院去市三甲醫院,準備接受手術治療。
一切塵埃落定。
週五晚上,路上堵車,周嘉正晚到了十分鐘。
霍禮鳴站在吧檯前調酒,短衫露出手臂,花臂紋身在幽暗的燈光裡恣意揮動。從男性審美上來看,周嘉正對自己的哥們兒打心眼地讚歎。
他走過去,車鑰匙丟吧檯,“你交待的事兒都辦好了。”
霍禮鳴表情平靜,“謝了。”
周嘉正端起啤酒隔空碰了碰算是回應。說完正事,他不怎麼正經地敲了敲桌面,“你知道我剛才看你,忽然想到個詞,特適合。”
霍禮鳴撩眼看他,調酒動作沒停。
周嘉正笑嘻嘻地說:“可猛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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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最後一門專業課程考試完,佟辛正式放寒假。
航班一點半起飛,中午12點她衝出考場,拿好行李就往校門口跑。霍禮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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