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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週六,佟辛依舊六點起,早讀完英語才出臥室。辛灩已經在做早餐了,打了豆漿,煎鍋裡是南瓜餅,桌上還有一個餐盒。
“辛辛,待會兒吃完早飯,把這個給新鄰居送去。”辛灩忙活完,端著豆漿走出來。
佟辛知道,媽媽一向熱情待人,給新鄰居送溫暖一點也不奇怪。
九點多,佟辛拎著南瓜餅出門。
兩家雖是獨門獨戶,但離得近,也就十來米的距離。
鄰居家的門沒關,敞開著,裡頭的場景一覽無餘。今天天氣大好,久雨初晴,陽光撒了歡似的亮堂。佟辛拿手遮了遮,有點兒刺眼。
“他真這麼說?我離開上海是怕他?”
聞聲,佟辛的腳步一頓。
男人的聲線是清冽的,但不知是煙燻的,還是沒睡好,聽起來帶點兒沙啞,還挺斯文。佟辛對他的好印象維持兩秒——
“我怕他個屁!”
“我一走他又覺得自己能行了是不是?”
“上次揍他不夠狠,再有下次,他兩條腿都得卸了。”
佟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小步,並且摸了摸自己的腿。適應了光線,她看清楚了門裡站著的人。
很高,頭髮比寸頭要長一點,清爽利索襯著五官分明。他是背對著,單手插兜裡,另隻手舉著手機在耳畔十分不耐煩。他沒穿外套,黑色羊絨衫能看出肩寬且薄,腰也很窄,是惹眼的衣架子。
佟辛意識到自己看得有點多,便飛快收回視線,捏緊了手中的南瓜餅。
“別躲,躲我就是他的爺。”霍禮鳴皺了皺眉,好像狠話不用撂,兇猛勁兒跟他本人的氣質渾然一體,“死人我也饒不了他。”
佟辛驚懼,怎麼回事,連死人都不放過?
佟辛當機立斷,抱著南瓜餅轉身跑了。
房子裡,霍禮鳴還在講電話,“沒點意思的地方,周圍都是學校,出門百米都能聽見廣播體操的音樂。”
霍禮鳴閒散地倚靠門,對著入戶玄關處的鏡子慢悠悠地睨一眼,“我昨天才來,能認識什麼人?就一見到我就跑的小屁孩兒。”
方才透過鏡子,他早就看到了佟辛。
確切來說,是看到了她每一個表情變化。她站著的位置迎著光,燦爛地裹在身上,面板白得像加了濾鏡的牛奶。臉是稚嫩清秀的,眼睛生得惟妙惟肖,約莫是年紀小,眼裡藏不住事兒,見著他跟見了鬼一樣。
霍禮鳴沒放心上,這地方簡直無聊透頂。
佟辛走到一半忽然想起南瓜餅還沒送出去。媽媽待會肯定多問,想到這,佟辛腳步轉了方向,朝右邊的大槐樹走去。
“慢點兒吃,給弟弟留一口。”這是她上週發現的秘密,最靠鐵門的綠植叢中,有一窩被遺棄的小狗崽。
佟辛蹲在地上,耐心地一遍一遍撥開跳得厲害的小狗,讓瘦小的那隻也能吃上南瓜餅。
到家,辛灩正在做衛生,“南瓜餅送掉了吧辛辛?”
佟辛臉不紅心不跳,“嗯,鄰居都吃完了,一口不剩。”
週日,佟辛九點要去上補習班。辛灩回醫院了,佟承望也忙。家裡沒做早餐,佟辛自己熱了牛奶煮了雞蛋。
出門的時候,佟辛忽然想起了新鄰居,心想著,不會這麼巧吧。邁出去的腳步猶豫不決,走出小院兒,她下意識地往右邊看了看。
還真就這麼巧。
新鄰居也要出去,手搭在門把上。外套敞開,衣袖捲到手肘。佟辛看清楚了,男人的手臂上,有一隻青色的圖騰紋身,一直延伸到手腕。
佟辛再一次肯定,新鄰居不好惹,那麼大一隻紋身,簡直是不良青年的標配。
霍禮鳴轉過身,與她眼神撞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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