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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在劉東身上, 沒有人不耐煩。
直到他終於與童言並排坐在證人席上, 並宣誓完畢後, 徐傳軒才開始發問, “剛剛童言說,在數週之前您告訴了她真相, 請問具體是什麼?”
劉東顫巍巍地扶了扶話筒,將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年吳雪峰利用高遠的名字領養張放的事情, 後來利用自己做不在場證明的事情, 並買通他讓他保持沉默並幫他做假證的事情……
就這樣血淋淋地,似乎將自己脫光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地, 一一說了出來。
在座之人無一不感到震驚, 竊竊私語的聲音也越發大了起來。
連吳雪峰淡然自若的神情都發生了一絲變化。
劉東會成為控方證人,這是吳雪峰沒有想到的。
畢竟當年的事,劉東怎麼說也是幫兇之一, 這和自揭其短沒有區別。
其實在剛開始決定勸服劉東當汙點證人的時候, 童言本以為會花費很大力氣,但事實上, 勸服劉東所花費的時間其實是最短的。
許是因為劉東對她有愧, 許是因為劉東年事已高,對這些事情已經沒了當年的畏懼之心;但不管是何原因, 童言現在對劉東都抱有感激。
當年劉東的確做了錯事,但他現在願意彌補, 這就夠了。
徐傳軒詢問劉東完畢後開始總結,“由以上兩位證人的證詞,我們不難看出當年被告在這件事上做的手腳,甚至可以推斷出當年張放的死就是因為和被告起了衝突,口角中被告將張放推下了山林;試想如果當年被告沒有做這些事,又為什麼會大費周章來掩蓋自己的行蹤,甚至讓劉東為他隱瞞行蹤呢?”
吳雪峰的律師團雖然因為這一連串的指控亂了手腳,但至少基本的辯護能力還在,聽到徐傳軒的話,辯方律師很快起立對法官抗議,“以上除了證人的供詞外,控方最後的指控皆為他個人推測;當年被告可能的確想隱瞞自己和張放的交談,但這並不足以證明是被告將張放推下山林的。”
法官點了點頭,看向徐傳軒,“請控方注意說辭。”
徐傳軒笑著點了點頭,似是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後面這段的確只是猜測,但首先被告為了領養張放,就已經利用了他人的身份,甚至濫用職權想掩蓋自己當天的行蹤,這點辯方律師剛剛也已經承認了。”
也不管對方律師的鐵青臉色,他轉身繼續道,“雖然被告利用職權施壓,想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但事實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就此讓真相埋沒,比如十年前臨遠市刑警隊的隊長,連城武。”
“連城武覺得這件事疑點眾多,儘管各方施壓卻仍是獨自開展了進一步的調查,而就在連城武到鞍山重新展開調查當天,鞍山腳下發生了一場銀行劫案,連城武距離最近,得到訊息後便第一時間趕了過去,結果在解救民眾的過程中中槍死亡。”
“抗議!這件事和本案無關!”辯方律師再次打斷徐傳軒。
徐傳軒挑了挑眉,“法官大人,這件事和本案的聯絡重大,請允許我傳喚此事證人。”
他特意頓了半晌,有心望了望吳雪峰的表情,才慢慢出聲,“陳欽然。”
吳雪峰猛地一僵,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陳欽然作為汙點證人的出現不僅讓吳雪峰吃驚,也讓在座對之前吳宗霖的案子有了解的記者吃了一驚。
徐傳軒對宣誓完的陳欽然點了點頭,又看向法官和陪審團眾人,“相信大家對陳欽然此人都有一定了解,在一個月前轟動臨遠市的吳宗霖案件中,他幫了吳宗霖不少忙,也是吳家兄弟二人的親信。”說罷,他轉身走近陳欽然,“十年前的銀行劫案,請問你還記得嗎?”
陳欽然點頭,“十年前的銀行劫案只有一個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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