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狼狽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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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抄家的荀府如今血流成河,空氣中都飄蕩
“醒了?那我們來談一談條件罷。”他開口,低沉的嗓音醇和如窖藏了上百年的絕世好酒,卻在每一個稜角都裹了冰,讓人不寒而慄,徵求的字眼,不容置喙的語氣。
天色昏暗再加上暴雨連天,荀久並沒有看清這個人的臉,卻感覺得到他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一種氣息——禁、欲。
略微上挑的那雙眼,穿透嫋嫋霧氣和天幕雨簾而來,明明彎了弧度,卻引得一左一右兩個甲士點著的火把陡然暗下去幾分——冷的!
手執碧玉杯,杯中熱氣嫋嫋,茶香四溢。
不懷好意看著她的那人,穿著蒼藍色緞織錦袍,袍角與袖口乾淨整潔,不染纖塵,身下坐的是紫檀木雕靈芝卷草紋鑲掐絲金嵌盤龍玉座椅,腳下踩的是深紫色華美波斯錦毯。
因為,有人正勾了半邊唇瓣看著她。
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的房簷下,然後,她驚呆了。
這暴雨天,哪來的火光?
再抬眼,覷見男孩一臉古怪盯著她,原本墨黑的眸子裡逐漸染上火光之色。
短短數秒,荀久腦補了一出原身在家不受寵,被白蓮花姐妹奪了高貴俊美未婚夫而想不通自殺的狗血大戲。
“自殺的?”這種可能性最大。
男孩斟酌了一瞬,再搖頭。
眸光掃了掃自己狼狽不堪的身子,又問男孩,“我是否被府中婦人陷害然後拋屍……花圃?”
她天生恐高,被死黨用了激將法拖去張家界大峽谷玻璃橋,才跨上去沒幾步就暈了,想不到這一暈,就暈了一個輪迴——穿、越、了!
荀久掃了一眼四周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再掃一眼男孩身上穿著的交領古裝,用五秒鐘的時間便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男孩再搖頭,只不過墨黑的眸子裡驚惶更甚。
“毀容了?”她又問。
男孩驚惶地搖搖頭。
“我死了?”她指了指自己。
抬起頭,發現一個約摸十歲左右的男孩正淋著雨跪在她面前,墨黑的大眼睛裡閃爍著驚奇。
她從泥濘的花圃裡坐起來,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鼻尖嗅到鐵鏽般的血腥味,她“啊”了一聲,藉著房簷上飄忽不定的燈籠望清楚手上沾染的全是血。
荀久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全身被淋溼,難受得緊。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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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片刻的功夫,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從天賜宮的玉階上滾了下去。
“既然掖庭令說湊不夠,那就再加你一個!”
女帝修指甲的錚亮匕首“叮”地響了一聲,隨後更加漫不經心的聲音傳出來。
眾臣抖索著身子,心中為掖庭令默哀片刻之後等著裡面的反應。
掖庭令忍無可忍,轉過身來死諫,“女皇陛下,殉葬這一條早在先帝時就已經廢除,更何況裡面躺著的只是個剛入宮的男妃而已,如今一夜之間要八十一個十歲男童,只怕掖庭宮難以湊齊。”
但九九八十一個十歲男童,即便再是罪犯戰俘,那也是八十一條命,恐怕就算是先帝在世也不會做到這般血腥殘忍吧?
白三郎的死與太醫院使有關,抄家大罪勉強說得過去。
一隻腳踏出大殿的眾人身子齊齊一僵,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瞬間躥遍全身。
“既然眾卿無話可說,那便傳朕旨意,立即抄了太醫院使的家。”隔了淡金色紗幔坐在“準皇夫”遺體邊修指甲的女帝扶疏語氣頗為漫不經心,“順便再從掖庭宮挑選九九八十一個十歲男童為三郎殉葬。”
眾臣彼此心照不宣,將滿心怨憤化為銳利的視線盯在腳尖的鑲金嵌玉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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