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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

女帝明明知道自己小腹內有東西,卻依舊堅持不要她幫忙取出來?

這世上還真的有不怕死的人?

這個女人果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無奈地搖了搖頭,荀久讓花脂取來紙筆開了能暫時延緩病痛的藥方,整理了東西便走出蘅蕪苑。

恰巧羽義從遊廊走過來。

老實說,今日之前,羽義給荀久的印象是文雅溫潤,但自從奚恒指證羽義與阿紫暗中有私情後,荀久再聯絡羽義的身份,便開始覺得這個人才是五美里面心思最為深沉,也最讓人難懂的。

此時碰面,荀久覺得自己和羽義並沒有什麼話題,特地往邊上走想就此錯開。

豈料羽義在經過她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輕喚,“久姑娘。”

荀久心裡“咯噔”一聲,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偏頭尷尬一笑,“羽……”剛要喊出聲,荀久立即反應過來,改口道:“抱歉,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封號,所以……”

“叫我羽義就好。”他微微一笑,“今日的事,多謝久姑娘出手相助,羽義無以為報,但你若有任何需要,儘管告知,我定全力幫你。”

“這倒不必。”荀久慷慨一笑,“你應該把報恩的心思花在如何過女帝那一關上。”

面色微僵,羽義似乎找不到應對的話語。

荀久挑眉拍拍他的肩,“好啦,我開玩笑的,你是秦王的人,女帝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總不會太過為難你的。”阿紫就不一定了。

後面半句話,荀久沒有說出來,也不能說。

“告辭。”荀久笑笑,揮揮手提著醫箱回了自己住處。

荀久剛踏進院門,就見到陶夭夭帶了兩個婢女等在她房門前。

荀久走上去,“女侯找我有事?”

陶夭夭猶豫片刻,屏退婢女後低聲問:“宮義的毒可解了?”

荀久心思一動,滿面惋惜道:“宮義是個鑽牛角尖的,剛才我送他回房的時候,死活不讓我給配解藥,說什麼他愧對秦王,還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

“啊?!”陶夭夭嚇得小臉一白,說話結結巴巴,“那……你就真的沒給他配解藥?”

荀久攤手,“人家不要,我何苦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再說了,宮義又不是我老公,我沒必要為了他不想活而寢食難安。”

陶夭夭一懵,“什麼是……‘老公’?”

荀久走到門邊,一邊開門一邊道:“就是一個讓人聽了身心愉悅的特殊代名詞,如果你喜歡,也可以隨時這麼稱呼他的。”反正宮義也聽不懂。

荀久默默補充完。

陶夭夭皺了皺眉,低聲嘀咕,“老公……?怎麼感覺怪怪的?”

荀久放下醫箱,倒了兩杯茶,遞一杯給陶夭夭,揚眉道:“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感覺怪怪的,但是多喊幾次就習慣了。”

陶夭夭狐疑地看著荀久,“你平時也是這麼稱呼秦王的?”

“噗——”

荀久沒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嗆得她咳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悄悄腦補了一下她對著扶笙那個高冷帝喊“老公”的樣子,荀久頃刻覺得全身一陣惡寒。

陶夭夭顯然沒那麼好糊弄,看她的眼神越發狐疑。

荀久不想自己打臉,於是笑眯眯道:“其實個人有個人的特殊稱呼,就比如你可以稱呼宮義為‘老公’,而我卻不可以這麼稱呼秦王。”

陶夭夭鍥而不捨地追問精神很好,“那你怎麼稱呼秦王的?”

“唔……”荀久託著腮幫想了半天,突然目光一亮道:“我私下裡稱呼秦王為‘小指頭’。”

陶夭夭:“……宮義也沒比秦王大多少,為什麼他那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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