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我是妖精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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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是朵嬌花,卻不曾想竟有這般錚錚傲骨,倒是讓荀
荀久動作停下,轉過頭定定看著眼前這個身高與她差不多的女子。
“看來我說中了。”陶夭夭上前一步,面色突然緊張起來,“既然你跟秦王關係這樣好,那待會兒你能不能幫我說幾句話?被砸死的那幾個僰人是我自己為了……是我自己做主要獻給秦王的,跟陶氏其他族人沒關係,倘若這件事要降罪,還請秦王出面跟女皇陛下說明,讓我一個人承擔,不要連累族中任何人。”
那個腹黑毒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怎麼可能瞭解他?
荀久神色一動,她瞭解扶笙?
陶夭夭神秘笑道:“我覺得你們的關係比我認為的還要近一些,要不然,你不可能會這樣瞭解他,竟能準確猜出秦王之前閉門不見任何人是在等待開門的契機。如今女皇陛下來了,他果然準備走出錦葵園。”
荀久反問,“不然你以為是怎樣?”
“就這麼簡單?”陶夭夭明顯不信。
荀久頭也沒回,一邊摘一邊將花瓣塞進竹籃,“我認識他,他也認識我。”
看了一眼正在採摘花瓣的荀久,陶夭夭上前挑眉問:“哎,你跟秦王是什麼關係?”
陶夭夭聞訊後大喜,不管怎麼說,秦王這尊佛能走出錦葵園就好,陶氏的興衰存亡可就全部掌握在他手裡了。
想法歸想法,角義還是乖乖去了廚房吩咐小廝們燒熱水。
可角義萬萬沒想到女帝都御駕臨門了,殿下才想到要沐浴,這也太淡定了些。
角義無奈,自家殿下是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向來波瀾不驚,事態越是緊急紛亂,他越能靜下心來。
宮義抬眼看他,點點頭,“按照殿下的吩咐去做吧!”
角義:“……”這都什麼時候了!
宮義正準備起身,緊閉了整整一夜加一個早上的房門內突然傳來扶笙清涼寡淡的聲音,“角義,準備熱水,本王要沐浴!”
角義這才緩過神來,伸手去拽宮義的衣袖,“你快起來跟我去外面迎駕。”
那兵衛又小心翼翼重複了一遍。
角義愣住,面色震驚,“你說什麼?”
正躊躇間,外面有兵衛進來小聲通報:“大人,女皇陛下御駕親臨。”
角義不由得焦躁起來,殿下心思向來難測,但如此大事臨頭,竟也能淡定如斯,分毫不過問?
可是過了好半晌,裡面都沒有任何動靜,就好像房裡根本沒人一樣。
角義的這番話,看似是在對著宮義說,但他故意拔高了聲音,將聲音傳進扶笙的房間,他知道,殿下一定能聽到。
“雪獒失蹤,生死不明,薛承死無對證。”角義繼續道:“但實際上,不管他是不是雪獒咬死的,澹臺家族的人已經將這個罪責歸到你我頭上,‘雪獒咬死黑甲軍大將’已經是既定事實,我親手斬殺了薛承的一個副將也是事實。這件事,我們逃無可逃,既然註定無法逃避,為何不迎面而上?事情總要解決的不是麼?”
宮義抿唇不語。
角義忿忿然,“你以為你在這裡跪死了,外面那些澹臺家的人就會因為同情你而放過你,饒恕你,不再追究此事?”
宮義扯了扯嘴角,“我本就有罪,殿下罰我是應該的。”
角義甩開他的手,低嗤,“你都這個樣子了還逞什麼能?”
角義沒跪,陪他站了一宿,適才察覺到宮義面色不對勁,他俯身探了探宮義的額頭,發現他高燒不止還強撐著跪在地上,心下不忍,硬著頭皮想上前敲門,卻被宮義一把拽住胳膊,沙啞著聲音搖搖頭,“別去找死!”
扶笙房門緊閉,宮義在外面跪了一夜,原就傷口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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