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宮義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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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繼續道:“雖然殿下並未曾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而往往這個時候,傾聽的人越是勸慰就越會貶低男人的自尊心。
荀久聽得出來他語氣中的懊惱之意,卻並不說話,感覺上,宮義是個極其要強的人,他方才能放軟語氣告訴她這是他第一次失敗的任務,想來把她當成了傾聽的物件。
“自從跟在殿下身邊開始,這是有史以來我失敗的第一個任務。”他的聲線很好聽,卻因氣氛沉重而添了幾分黯然。
宮義深吸一口氣,最終淺淺闔上眸,再睜開時,寒意退去大半,多了幾絲清明。
她只是安靜地看著他,眼睫偶爾閃動。
荀久並不懼怕這樣的眼神,上輩子為人看病已經習慣了形形色色的目光。
宮義轉眸睨著她,瞳仁裡冰寒的星子跳動,似乎隨時都能躍出來將她冰凍住。
“然而這並不能成為讓我幫你拆線的理由。”荀久深深蹙眉,神情端肅,“明知拆了線會導致你傷口復發繼而更加嚴重甚至有可能因此喪命,身為醫者的我若是還這樣做,便是間接謀殺,醫者遵從救死扶傷的道德準則,我今日若是幫你拆了線,便是觸犯了醫道的禁忌,等同於逆天而行,此等罪責,我擔待不起。”
宮義看她一眼,隨即將視線定在帳頂上,輕輕一嘆,“我是常年行走於江湖之人,這點傷對於我來說算不得什麼,休息一日足矣。”
“啊?”荀久一怔,“你這才剛縫合的傷口,非十天半個月不能痊癒,如今這才第二天,如何就能拆得線?”
宮義的臉色較之先前已經減退了幾分蒼白,周身冷峻的氣息襯得他俊美的臉龐輪廓分明,漆黑瞳眸裡,似有寒星點綴,薄唇輕抿片刻,他放棄了掙扎,緩緩躺回去,聲音透著堅定清冷之意,“還請久姑娘為我拆線。”
荀久趕緊走進去,忙道:“你傷口未愈,不可輕易動作,還是躺著為妙。”
神思恍惚間,人已經來到宮義的小院,屋內飄著些許中藥味,聽到荀久到來,宮義掙扎著要坐起來。
荀久了悟地點點頭,暗忖宮義的傷口才縫合兩天,況且她當時已經確保了傷口儘量清洗乾淨,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什麼突發狀況才是。
宮商角徵羽在秦王府的地位極高,奴僕們都尊稱一聲“大人”。
小廝趕緊解釋道:“小白這是讓久姑娘跟著它去找宮大人,想來定有重要的事。”
荀久接觸小白時間短,並不明白它的意思。
小白卻不知她心中所想,放下前爪後前方引著荀久去往宮義的小院。
荀久琢磨,這貨是個危險的主,能遠離絕對不招惹。
荀久聽得汗毛直立,眼前這隻雪獒是個成年品種,體重絕不低於六十公斤,她心中直唏噓,藏獒是世界上唯一敢與猛獸搏鬥的犬類,也稱之為“天狗”,小白明顯被宮義培訓得極其優秀,尋常姿態就讓人觀之產生懼意,若是敵對,這樣一隻成年雪獒大概能敗退三隻成年狼。
見荀久有意躲它,小白嗚嗚兩聲,可聲音即便再低沉,也難掩天生的渾厚有力以及穿透性。
這貨打招呼的方式總是讓人如此猝不及防。
荀久汗顏。
想來荀久在秦王府的影響力極大,才剛入得二宮門,就見小白“極為熱情,極為熱絡”地搖著尾巴坐在門邊,見到她時,那雙時常眯起,看人總帶蔑視,沉穩幽邃的狗眼難得一亮,站起身前爪一抬就朝她撲來。
車伕瞥見自家殿下耳根處的薄紅時,如同被針刺眼皮一般猛跳了幾下趕緊收回目光低頭裝傻繼續卸車。
扶笙看著那抹漸行漸遠的背影,眼眸微微眯起,眉宇間神色諱莫如深。
有這樣一個高檔奢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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