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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宿藝笑道,“其實我對您也有一點印象。”
“是嗎,那你是對我印象深一些,還是對鷹子影響深一些?”周明笑了,“當時我看你一臉想哭又不敢哭的,可是一直在逗你呢。”
宿藝應和著笑了兩聲,正準備回答,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
褚鷹進來,拿起椅子上掛著的外套,順便握住了宿藝的手。
“那我們先走了。”
“這就走啦?”周明看了看時間,“這才幾點。”
“快九點了,”褚鷹道,“她明天還有工作。”
宿藝一愣,她自己都要忘了,明天得去趟公司。
“沒事,我起得來的。”
褚鷹直接無視了她的話:“我讓司機叫了幾個代駕過來,你們都喝酒了,別開車了。”
“這有什麼,以前我還不是邊喝著酒邊開車?你還坐我旁邊呢,”周明又像是開啟了話茬,哈哈道,“當時我們兩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我就想著臨死之前一定要喝瓶酒。”
“當時還有酒啊?”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在雲南那會,我車後座都放著酒,就準備什麼時候運氣不好要栽了,就喝上兩口。”
宿藝的手緊了緊。
這段時間拍戲需要,她剪了指甲,只留前面一小端白色,回北京的飛機上,吳雪幫她在前端塗了點粉色指甲油。
現在粉色的那一小部分已經陷進了褚鷹的手背裡。
褚鷹眉頭都不皺一下,拉著女人出了包廂。
他們先去了前臺,把帳結了。
上了車,褚鷹淡淡道:“開車吧。”
“好。”司機馬上發動車子,問,“褚總,車窗……要開嗎?”
“開一些,上了高速再關。”
宿藝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心底躁動不安。
車還沒開多久,她的手就摸進了男人的西裝外套裡,隔著白襯衣,在他身上找著什麼。
男人穩著不動,任她摸索。
“傷在哪裡?”
褚鷹這才抓住她的手。
“很久之前了,已經好全了。”
宿藝:“在……”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結實地吻住。
男人的吻又兇又重,宿藝被抵在車門上,意識隨著他的唇舌漸漸混亂。
她身後是門把手,抵得她背脊生疼。
褚鷹邊吻著邊把手覆到她身後,幫她擋住了身後的硬物。
宿藝掙扎了下,用氣音道:“還在車上……”
“沒事。”
因為喝了酒,男人的聲音很沉,還帶著一絲沙啞。
司機專心開著車,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回到家已經接近十一點。
兩人幾乎是一觸即燃,宿藝今天出奇的主動,她勾著褚鷹的領帶,把他帶進了浴室。
沒多久,她的脖子上便處處都是紅痕,褚鷹坐在浴缸邊緣,仍在吮著她的耳垂。
宿藝喘著氣,坐在他腿上,忍著身下的微妙感,問他:“為什麼我沒找到傷口?你到底傷在哪裡?”
褚鷹抓起她的手,一路往後,直到背脊右下方。
她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圓狀疤痕。
宿藝在做愛這方面就是典型的嘴上逞能,平時叫囂得最兇,真做起來,都是隨著褚鷹的步伐走,加上有時太意亂情迷,至今沒發現男人這處有個疤痕。
大床上。男人揹著身子躺著,兩手撐在臉下,這個動作使得他兩臂肌肉和背脊的肌肉線條非常明顯。
宿藝躺在他背上,手指頭輕點著男人身後的疤痕。
圓形,範圍不大,看上去也不是很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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