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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牛大壯跟常大強打聲招呼就要離開。
“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常湘思有些不捨地說。
“嗯！我能做的都做了，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用了。”
“我爸現在的情況，能參加明天會議嗎？”
常湘思答應公司高層，明天給他們一個答覆，原本她是打算實話實說的。既然現在常大強醒了，如果能讓他親自出面，那所有的謠言就全都不攻自破了。
牛大壯想了想回答道：“這個還要看他的恢復情況，現在我也說不好。不過你最好把開會的時間儘量往後拖延，多給常董留些恢復的時間。”
“我明白了！”
常湘思點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
牛大壯還沒抬腿，常湘思又接著問：“我爸明天還要治療嗎？”
“當然還要治療了，明天見！”
牛大壯擺擺手，離開了常家。
常湘思一直在門口，目送牛大壯消失在道路盡頭才轉頭回家。
離開常家，牛大壯想在街上四處逛逛。開車走了沒幾步，忽然發現車後似乎有人正在跟著自己。
他找了一處路邊停車位，將車停好，走向一個狹窄的小巷。
後面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在牛大壯車後不遠也靠邊停下，車上下來一個帶著帽子和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人。
他四下看了看，也跟著鑽進了那條狹窄的小巷。
那人剛進小巷，牛大壯就迅速在他身上輕點兩下，封住了他的穴位。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我？”
牛大壯冷聲問。
面對牛大壯的詢問，對方一聲不吭。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牛大壯聲音冰冷，他抬起右手伸手一抓，直接抓向對方的腋下。
“啊～”
那人慘叫一聲，表情痛苦的都有些扭曲了，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分毫。
牛大壯這一下既抓住了他的肉，又抓住了他的穴位。
肌肉上的疼痛或許可以忍受，但是穴位處傳來的那種酸楚，卻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說不說？”
牛大壯手下的力氣又增加了幾分。
“我說，我說！”
那人慘叫著喊道。
牛大壯鬆開手，站到一旁：“只要說實話，我就放了你！”
“我是仁康集團的人，我盯著你是因為你去了常家。這幾天所以進出常家的人，我們都會盯著。”
那人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仁康集團？
牛大壯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他先默默記下，等回去之後再好好調查。
“你們為什麼要盯著常家？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牛大壯有一種感覺，這件事背後的操控者，就是自己要找的司馬仁。
那人猶豫片刻剛要開口，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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