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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是怎麼在我師傅家找到我的？”初九帶張小三來到他停在門口的車上。
“你說那天啊，那天……不是我找到你的……”白徹撓了撓頭髮。
“那是誰？”
“是慕老闆……”
慕春生？
“怎麼回事別給我吞吞吐吐的！”初九喝到。
白徹嚇得縮了縮脖子：“那天我不是住進了書肆裡嘛，到處也沒有你的訊息，我們幾個都挺著急的……後來我發現慕老闆更著急，他每天晚上都會出去很長時間，我就猜他是不是去找您了，然後有一天我就偷偷跟著他出去……再然後……就確定你的位置了……”
“111局的人都找不到我，他是怎麼找到我的？”初九問。燕京城可大了去了，找個人這麼簡單？
“他……不是會飛嗎？”
“……”
“姓慕的真是瘋了……他不怕被人發現嗎？”初九喃喃道。
“沒事啊，只要他出門都帶著風雨，所以那十幾天燕京城晚間總是下雨。”
“他用了十幾天才找到我？”
“不是，我猜他一開始就找到你了，我猜他後來每天出去其實是去看你，確定你的安全。”
“……”
“隊長，不是我說，慕老闆對你可真是情真意切……”白徹道。
初九打斷了他：“最近你住在哪裡？”只怕大嘴白徹再說下去指不定說出什麼話來。
“我啊，我還住在書肆呢，慕老闆說讓我先住著，反正他院子裡空房間多……”
“……書肆最近怎麼樣啊？”初九把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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