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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的事,蕙娘見盧天怡點頭,又說,“那麼,少了我們這艘船,就更難打贏嘍?”
盧天怡嘆了口氣,頹然道,“不錯,船上幾個百戶剛才過來和我說,最好還是把我們這艘船排在最外圍,這樣也許還能爭取齊射三輪。把英軍的旗艦給轟沉了,這樣我們以比較小的損失結束戰鬥,不用近身戰,對日後的旅程也比較有利。”
蕙娘咬了咬唇,斷然道,“那就這麼辦,維持隊形盡力往前開,離呂宋越遠越好,等到他們追上以後,在天威炮射程內,先齊射旗艦,把他們的指揮打斷。”
她的這個決斷不能說有多妙,只是沒人有她這個魄力而已。若是三輪齊射沒有拿下的話,旗艦立刻就成為受炮火轟擊最猛烈的筏子,到時候別說封錦了,連他們如何都是不好說的事。盧天怡神色更為肅然,點頭道,“是,我這就吩咐下去。”
竟是真拿蕙娘當上司一般,得令就去傳話了。蕙娘和權仲白交換了一個眼色,權仲白亦無兒女之態,只是握住她的手,道,“你先去指揮,若真到了不行的時候,回來找我,實在要死,我們也死在一塊。”
蕙娘雖有前世經歷,曉得不論多麼英雄人物,都很可能因為極荒謬的原因死亡,但她也沒想過自己會因為如此離奇的原因,默默無聞地死在南洋——若他們全軍覆沒,大秦那邊可能幾年都查不明真相。一時間她是又有些好笑,又有些興奮,倒沒有多少感慨之意。她捏了捏權仲白的手,也道,“好,要死,我們倆也死一塊。”
不知如何,這句話說出口,她心頭倒是一輕。見權仲白對自己報以笑容,便也回以一笑,兩人便不再做兒女之態,而是各自分手。蕙娘又到後甲板上去觀測敵情。經過他們這一番耽擱,果然英國人追近了不少,倒是呂宋港口在剛才一段時間的航行之下,是真的被漸漸拋到了遠處。
這個季節,風向是變幻多端的,剛才逆風,這會兒倒是順風了,艦隊一邊調整隊形,一邊加快了航行速度,滿帆兜風之下,倒是把英**艦又落下了一段路。本來漸漸接近的船隻,這會被拋到了身後——他們雖有蒸汽機,但張帆也要一點時間,就是藉著這麼一小段空當,再加上大秦水手技術嫻熟,本已接近的路程,又被拋下了。英軍這回也不打旗語,只是一味猛追,看來還是沒有起疑,依然以為這不過是遠洋商船,只是仗著順風不肯服軟而已。
準備的時間變得更充分了,蕙娘倒是漸漸安下心來,畢竟對方顧忌著小皮特,應該不會上來就開火,即使實在不行也還有些斡旋的餘地,她在船尾看了半天,又讓精通航海的老水手果然估算了船速:這些中年漢子,雖然不能識文斷字,也不能把數字列出來算給蕙娘聽,但只憑眼望了一段,便道,“最多三個時辰,一定能追上的,這些人的船,的確是特別,順風速度竟更快了!也不知是什麼理兒。”
三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夠吊著人的了,在船尾吹海風,滋味也沒多好。蕙娘便令人在船尾眺望,等英國人接近炮轟範圍時再來提醒她。盧天怡忙著在幾艘船之間來回傳令協調,詢問情況,蕙娘自己返回艙內,乾坐著也有點緊張,想要給歪哥寫封信,又覺得此信寫了也送不出去,再說也有些不吉利。正猶豫間,忽然想到小皮特,便令人叫了他的看守來,因道,“你們把他伺候得怎麼樣了?”
燕雲衛如今在大秦的威風,有多少是封錦給他們帶來的,這些親衛心裡都清楚得很。不必任何人鼓動,都是深恨皮特,那親衛冷笑道,“若非公子下令留他活口,此刻他已是有氣的死人了。兄弟們給他上了針,這會正樂呵著呢。”
燕雲衛的針刑也是非常有名的,以痕跡少、痛感高,後患少聞名,也不知有多少翻身落馬的官員,在他們的金針刺穴下痛得讓說什麼就說什麼,讓攀咬誰就攀咬誰。在朝野間,亦是能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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