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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父親這邊還有肺癆,母親元氣若也不充足,孩子先天不足,就是養大了也經常孱弱痴傻。事實上就是皇次子、皇三子,都不能說非常健壯,養到十多歲一病沒了的話,權仲白都不會很吃驚。他頷首道,“多子多福嘛,還是多做些準備為上。”
因又道,“太妃為安王求師,我預備設詞回絕,但這事應該讓您知道。”
皇上唇邊逸出一線略帶諷刺的笑意,他安靜地道,“其實太妃也和我提過這事了,她也不是存了別的心思,只是害怕一離開宮廷,朕就無人護持了……子殷你不答應,多半也要設法轉介紹你的師兄給安王為師,其實結果都差不多,看你自己意思吧。”
權仲白會說這話,自然是提點皇上,皇嗣還是越多越好,免得各地藩王見天子體弱,都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至於許太妃向他求師的事,如果用意正大光明,自然也無需避人耳目,如果是為安王日後做點鋪墊,那權仲白更無需去配合這樣的異想天開,所以一得到機會,他就向皇上捅出。沒想到皇上幾句話,就把太妃的另一重用意給揭了出來:太妃不愧是太妃,臨走前,還要給牛家添個堵,離間一下皇上和太后、牛貴妃之間的感情,順帶,又表了表自己對皇上的一片迴護之意……
若是再深想一層,為何這麼擔心皇上了,還要離京去山西呢?那自然是牛家氣焰太甚,逼得太妃在宮裡存身不住了這才走的。皇上若對太妃的關懷,起了感動和愧疚,難免對太后就有些微詞了。
他輕輕地噓了一口氣,道,“我說,太妃怎麼——既然如此,我也樂得少個麻煩,便讓師兄多個弟子也是好的。”
太妃的用心,也許瞞過了皇上,也許沒有。天子的機心,不是這麼容易看破的,皇上並未多提此事,反而拉開話題,和權仲白聊了些海外的見聞。
權仲白對皇上的說法,是他一路追到南洋,都沒有抓住這神秘組織的線索。這一年多的辛苦,最後幾乎是一無所獲,倒是有些意外之喜。皇上倒是很重視這番話,上回因時間有限沒能細問,這一次一說起海外的事,便問他,“這意外之喜是什麼意思?你聽說過魯王的風聲沒有?”
現在西洋各地都有生產火器,若說羅春的火器,是神秘組織從海外販回走私過去的,皇上心裡也能好受一點。畢竟這比他眼皮底下就有一批軍火私作坊要更能令人接受,而且這也和魯王聯絡上了——很多事就是這樣,怕的不是答案有多可怕,而是找不到一個答案。
權仲白當時提起那句話,就是為了給日後重提此事做個引子。這句話的後續,可大可小可細可粗,當時他只是埋個伏筆,如今已和蕙娘商量出了一個理想的答案,聽皇帝問起,便道,“說句大實話,當年天下未定時,我為什麼力主向您靠攏。除了您自己的好處以外,還有一樁緣由,那就是那一位的行事,實在是過分荒唐了。”
他舊事重提,頓時激起皇上注意,那雙略有幾分黯淡的眸子,頓時亮若巖電,投注到了權仲白身上,權仲白只做不見,繼續說,“我曾因緣際會,翻閱過那一位的一些卷宗,見到了一些言語,當時沒覺得什麼,但事後回想,卻是越想越不對勁。”
皇上沉聲道,“你有過目不忘之能,見到了什麼,現在當可還能回憶得起來吧?”
權仲白隨手就寫給他看,‘十二月初九,密雲車家溝,大店發爭執,死三人,火拼中貨失半成,馬死四匹。後折價二成,以金結算。’
皇上見此,方才恍然大悟,不免責怪權仲白,“這麼簡單一件事,你何不早說呢?”
權仲白微笑道,“無憑無據,我拿什麼說呢?要不是已經查到這一步,我說出來,您信嗎?”
他隨意就交代了自己查出真相的始末——因有這個記載,他曾到密雲暗訪,後在僻靜之地發覺了人馬的屍體,天冷雪未化,屍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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